沈酒儿在后面垂头跟着。

    上了车,两人谁也没有说话,君慕也没有开车。

    过了一会儿,君慕问她:“还逞强吗?”

    沈酒儿抿了抿嘴唇说:“我没有错。”

    君慕冷笑道:“都被解雇了,还没有错?”

    沈酒儿深吸了口气,然后侧头看着他说:“如果你今天是特意过来看我难堪,那你就尽情的嘲笑我吧,但我就是没有错。”

    君慕一脚油门将车开了出去。

    他将车开得疯快,沈酒儿到时候紧紧握着安全带和扶手,慌张的喊:“你疯了吗!为什么开这么快,找死吗?”

    君慕猛地转了一下方向盘,刚刚还如同猎豹一般疾驰的车猛的停在了路边,像一只蛰伏的野兽。

    而君慕则是一头被惹怒了的野兽。

    “你不是想找死吗?”君慕一字一顿地说,“你想找死,我成全你,死在我的手上,总好过死在别人的手上。”

    沈酒儿脸色煞白的看着他。

    君慕说:“这一切都是君露露和蒋家的意思,你的主任也在其中助了把力,你打算怎么做?”

    沈酒儿舔了舔发干的嘴唇,说:“我……”

    君慕没有打断她,沈酒儿没又再说下去。

    因为她不得不承认,面对这些强权压制,她无能为力。

    但她也的确心有不甘,不论是五年前他妈妈的事,还是五年后沾沾的事,都让她有种绝望的无力感。

    这感觉压得她喘不过气,视线渐渐模糊。

    君慕抬起她的下巴,看清了她眼底的无助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