临汾呵呵一笑:“你知道轻音台怎么走吗,不如咱们一道,我也是要去轻音台。”

    “这么巧?”夏枯草的眼睛突然点亮了,立马拍手点头:“好哇好哇,太好了,这一路我一个人实在太孤单了,现在终于遇上一个人,我运气好好!”

    临汾却笑不出来,她还真是傻憨,说什么都信,都不用怀疑一下的吗?

    只是这要走一天一夜的路也是苦了自己的双腿,好吧,纯当修炼,已经记不清有多久没有像这样好好爬过山了。

    夏枯草二人一路走回大道,夏枯草其实是好奇的,她问:“师兄,你是俱舍的弟子吗?”

    临汾停顿了一下,稍微做了一下思考,点头又摇头:“其实算也不算。”

    “嗯,怎么说?”夏枯草颇为疑惑:“不是说功法分的很清,不可以任意修行两脉功法吗?”

    “是的,我也只是修习了一脉圆觉功法,但我的作用又会让我常年待在俱舍。”临汾说的模拟两可。

    夏枯草似懂非懂的点点头道:“好吧,这个我听不懂。”而后又不失礼貌的笑一笑。

    临汾也笑了,这个女子确实单纯,他不知道刚刚甄选的情况,就问了一句:“听说这一次收入的弟子是往常的三倍,这也是掌门上任以来第一回收徒,那和你同时入选的那些俱舍一脉子弟呢,怎么就你一个人走山路?”

    夏枯草低下头来,有点失落:“师兄大概不信,那么多人,只有我一个被俱舍收入,其他人都不在这里。”

    “啊?”临汾大惊,本以为石寒水将其他弟子带回了大赤峰,独留了他的首徒让他去接,没想到仅此一人而已。

    “怎么会这样呢,那圆觉一脉此次收入多吗?”

    “多,跟我一同上山的四位哥哥,其中有三位都在圆觉。”夏枯草点点头。

    “噢,难怪你这么失落,你是很想念他们,想和他们一道吗?”临汾看着夏枯草的表情独自猜测。

    石寒水站在冰镜前,手心握紧,他也有点期待这个回答,他到底做的是对是错?

    他不能忘了刚刚在八卦阵赐茯铃珠时的情景,夏枯草的心头血点亮的不是任意一脉的光,而是青色的光芒,那光芒不同于地藏的绿,而是带着彩光的环却以青光最为突出。

    如此杂色乃是异类没错,他紧急之下掩盖了这杂色,将它篡改成红光,后面三位首座自然看不见,但是朱总管在侧,好在他反应够快。

    至于为何这样做,目前他依旧想不明白,难道单纯只是不想让众人当面对她质疑,不想打草惊蛇吗?