他握住欧阳御啸的手，后者显然有些懵，眼里满是疑惑。
“呼一呼，痛痛就飞走啦。”
轻柔的气息吹在不知何时长出来的疤痕上，凉丝丝的。
对了，这个傻白甜一直跟着自己，不至于会没见到自己的变化。
“师弟，我脸上这个，你有印象是什么时候开始有的吗？”
霍可可细细回想了一番。
“刚刚你喝茶的时候我坐在你对面，好像还没有这个。”
“当真？”
“是真的，我确定。”
那也就是说差不多是出门见到村民们送礼拜谢时才有的。
当时发生了什么呢？
他努力回想刚才的每一个细节，乃至每一个人的表情。
可惜，毫无线索。
在他眼里，来的每一个都是普通村民，甚至，大多数都是身材矮小的妇孺。
根本没有机会接触到自己的脸。
他再次拿出一面镜子，细细观察。
伤痕有些泛红，但是摸上去很软，一点也不痛，像是陈年旧伤一般。
陈年旧伤……
难道说！
“呼一呼，痛痛就飞走啦。”
轻柔的气息吹在不知何时长出来的疤痕上，凉丝丝的。
对了，这个傻白甜一直跟着自己，不至于会没见到自己的变化。
“师弟，我脸上这个，你有印象是什么时候开始有的吗？”
霍可可细细回想了一番。
“刚刚你喝茶的时候我坐在你对面，好像还没有这个。”
“当真？”
“是真的，我确定。”
那也就是说差不多是出门见到村民们送礼拜谢时才有的。
当时发生了什么呢？
他努力回想刚才的每一个细节，乃至每一个人的表情。
可惜，毫无线索。
在他眼里，来的每一个都是普通村民，甚至，大多数都是身材矮小的妇孺。
根本没有机会接触到自己的脸。
他再次拿出一面镜子，细细观察。
伤痕有些泛红，但是摸上去很软，一点也不痛，像是陈年旧伤一般。
陈年旧伤……
难道说！