帝崇被迫在初迢家在工作了一天。

    当晚还是睡的客厅沙发。

    他只配睡沙发。

    找人对付初迢,总是要受到报应的。

    初迢就没见过胆子这么大的,自然要好好收拾。

    不过,大概是帝崇的爹还是想起了帝崇,因为第二天帝崇的爹就脸色阴沉的出现了。

    他这次还是将入口开在了初迢家大门外,迎着一点特殊的气息,帝崇瞬间感觉到了。

    他举着个扫把出现在窗口,看着他爹一脸欲哭无泪:“爸……”

    帝崇的父亲暴怒:“我没有你这样没有用的儿子!”

    帝崇:“……”

    他干了啥啊?

    他就是找了下初迢的麻烦,怎么就受到了这样的谴责!

    太沉重了,他不配承受。

    他委屈。

    呜呜呜。

    看见帝崇的衰样,中年大叔这次气的恨不得当场翻个白眼。

    这个时候初迢才啃着一个面包慢悠悠的走出来,笑容十分灿烂:“哎呀,叔叔,您来了啊?上次是我见外了,来来来,进屋喝两口茶?您儿子亲自泡。”

    帝猎沧沉了沉脸,“不用了。”

    他又举了举自己浑身镶满了宝石的权杖,上面的宝石发出动人的光辉,看的初迢眼珠子都没眨一下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