初迢并没有伪装,但是她立刻凑过去一副担心的模样:“亲爱的,怎么了,你做噩梦了吗?”

    厉司丞:“……”

    从事情发生到现在不过三分钟。

    但是自己先动手,他能怎么办?

    他看着初迢冷笑:“是啊,梦见你了,真是个噩梦。”

    初迢嗔怪的推了一把他,“讨厌,说什么胡话呢?”

    【敢掐你爸爸,老子看你是活腻了!】

    推的厉司丞胳膊肘撞上了椅子旁边坚硬的扶手。

    厉司丞:“……”

    艹。

    以前是在心里想,现在这女人是不是真的想朝着他动手了?

    初迢笑的纯良而无辜,翻过身去继续睡。

    厉司丞觉得自己有点悲哀。

    他以前遇见的女人,不是因为他的人,那也得因为他的钱对他毕恭毕敬百般讨好,各种媚态他都见过。

    然而初迢是一个让他‘很好,你这么与众不同就是想引起我的注意’这种想法都生不出的女人。

    因为他能听见心声,他知道和女人是打心底盼着他早点挂。

    残忍又无情。

    连他这样的男人都不动心,初迢就是个魔鬼。

    然而厉司丞也不会觉得这有挑战性——他妈的他又没有受虐症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