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阿袄镇?”

    出乎意料的是,连叶秩这样不关心时事的败家公子哥都知道这个地方:“我好像听我外公他们说过,这个镇子上最近流感爆发,还比较严重,是种新型病毒,最近国家都不让游客去了。”

    白意喝了一口水,突然说道:“不是流感。”

    这话引得在场三人都看向了他。

    白意的眼神再度有意无意的扫向初迢。

    叶秩只顾着自己的疑问:“不是流感是什么?我去你出事该不会和这个镇子有关吧?”

    他心急口快的,刚一说完,就意识到完蛋了。

    果然,厉司丞眉头一皱,将茶杯搁下,看向白意:“你出什么事了?为什么没和我说?”

    叶秩心虚的摸了摸自己的嘴角,不敢说话。

    白意见事情已经说出来了,只好便将原委说了一遍:“我出任务的时候不小心出了意外,昏迷了两天,醒来后才被家里接回来的,你又出了车祸,自顾不暇的,我便没将这件事告诉你。”

    他们是从小玩到大的兄弟,感情非比寻常。

    这件事不告诉厉司丞是一种考量,但厉司丞心里面相当不舒服。

    他紧抿着薄唇,狭长的眼角上挑时就显得多情,此刻下垂就显出他眼神中的冷意,这是他有些生气的前兆。

    连眼角那颗惑人的泪痣此刻仿佛都有些冰冷的意味在里面。

    气氛紧绷的时候,初迢出声:“我饿了。”

    厉司丞:“你中午的时候吃了两份牛排。”

    在那种餐厅,从来没有人吃两份牛排。

    一般女人连一份都吃不完。

    初迢吃了两份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