对啊,未婚夫妻,为什么出来游玩还要分别住一个套房?

    两个人不该一起住吗?

    叶秩知道一些猫腻,所以说这话分明就是故意的。

    初迢一点都不虚,含情脉脉的看向厉司丞:“不行的,医生说司丞要好好休养,不适宜过度操劳。”

    厉司丞:“……”

    身为一个女人,脸皮居然能够厚到这地步?

    叶秩登时就用一种暧昧的眼神看向厉司丞和初迢,还隐隐带着笑:“丞哥,不是吧,现在不行了?”

    厉司丞立马沉下脸:“我行不行,你要不要试试?”

    叶秩:“……”

    这多可怕啊,还是算了吧。

    初迢腻声道:“讨厌,不要说这种令人害羞的事情了,我们先进去好好休息一会儿,司丞哥哥你坐飞机辛苦了,先睡一觉吧。”

    厉司丞鸡皮疙瘩都要起来了,然而半是嫌弃半是习惯性的先拿着房卡进了自己的房间,

    初迢要跟着进去的时候,叶秩忽然伸手拦了拦初迢,任由厉司丞的房门自动合拢关闭。

    他带着似笑非笑的表情:“初迢,你和丞哥到底什么关系?”

    他们虽然纨绔,但也不似一般人。

    最近他调查了一下关于初迢的事情,就发现了一些有意思的地方。

    怎么会在丞哥出事以后就突然冒出来了?

    初迢眨巴着眼睛,不得不说她这模样还是很有欺骗性的,看起来单纯又无辜:“我是司丞哥哥的未婚妻啊,还能有什么关系?”

    “啧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