服务员备受打击,郁郁寡欢的回到了自己的工作岗位上。

    将刚才的事情一说,好嘛,现在整个餐厅的服务员都盯着初迢,为了防止她离开。

    初迢刚才瞥见厉司丞是往商场楼下走的,要不是他已经结账了,初迢会以为他这行为就是找借口逃单。

    她在位置上兴高采烈的点着自己的战利品,就这些东西,衣服可以穿,手表那些可以拿去卖,还有项链——

    大佬是真有钱啊!

    虽说遗产看起来遥远,但现在大佬就是随便带她逛了一次街,这壕奢的气派就让初迢对他刮目相看。

    以前别的单子可没这额外待遇。

    三叔诚不欺我!

    点着点着,她对面的位置就坐了一个男人。

    不是厉司丞,是个陌生男人。

    穿着很简单的t恤黑裤子,看起来像是个居家的接近三十来岁的男人。

    脸庞上还遗留着青春的印记,一些坑坑洼洼的痘印。

    他这模样,连服务员都心生警惕。

    这是她从未见过的一个男人,他看着初迢还有些隐隐的激动。

    “圣主!”

    他一开口,初迢就默默的停止了动作。

    来了,她就知道有这么一天。

    该来的还是会来。

    邪教可能会迟到,但不会缺席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