c市连环碎尸凶杀案连续登上好几次新闻热搜,并且有跟踪报道说这个案子在重庆范围也有发生,这个性质就变成了国性的连环凶杀案了,引起了不小的恐慌。

    这案子思来想去实在奇怪,白瑾和萧剑在局里讨论过了,安捷始终是这个案件的突破口,她的头去了哪里,她的身份到底是什么?他们走访排查了很多户人家,发现所有人对于安捷这个人都仅局限于“禁果”酒吧打工这一线索上。萧剑说,酒吧他也前后去了好几次,发现安捷对于自己身世之类的闭口不谈。她进酒吧的方式也很特殊,似乎是酒吧老板亲自带来的,没人知道是通过什么途经。

    萧剑还说,那个酒吧老板就跟个老油条一样,对于安捷的来历只说是见她可怜给口饭吃,其他再问关于安捷的事情,她只说不知道。

    对于安捷,他们还是没有任何进展。

    白瑾疲惫地坐在电脑桌前拼凑着仅有的线索,他拿了一张白纸,上面写有安捷、禁果、巫山以及另外三个受害人的名字,期间画了一些链接的线。他特意将安捷圈了出来。电脑桌旁的咖啡已经不再冒着袅袅雾气,他毫无所查,定定地盯着白纸上的线索,卡了很久。

    太阳穴突然被冰凉的手指触碰轻揉,舒缓的感觉从被触碰的地方逐渐散播到身,疲惫感消散了许多,他放松地握住来人的手,回头轻笑:“怎么过来了。”

    “做噩梦了。”没想到白瑾会突然抓住她的手,红芜神色闪躲地想抽回来。

    她原本想进来看他一眼就走,看他坐着写写画画,又一脸愁容,她也不知道为什么就鬼使神差地伸出手了。

    见她想躲,白瑾根本不给她机会,一把将她拉进怀里。

    “你还会做梦?”白瑾以为她在说笑,却发现红芜的确一脸怠倦,活像没睡好的样子,摸摸她的小脸,担心问道:“怎么了?”

    手里的工作也放下了,只安心地抱着佳人。

    红芜摇头:“我也不知道最近怎么回事,这几百年来我都没这么困过。”她摆摆手,“不说这个了,你在想安捷的问题?”

    白瑾点点头,他指着桌上的白纸,又拿起笔画了两下,说:“安捷到过巫山,这是一条重要线索,说明这其中的两个受害者有所接触。”

    红芜接着说:“不仅是这样,而且这些受害者都曾经被撞出过生魂。”

    这倒是提醒白瑾了,他迟疑地问道:“对啊,如果受害者都被撞出过生魂,那么安捷……是不是也被撞出来过?”

    红芜不知道,安捷已经死了很久了,况且对她的情况一无所知,如何能知道她生前是否有被撞出过生魂呢。白瑾地手一下一下地轻嗑在桌面上,继续说道:“技术部来过消息,说安捷的dna和阮瑶的对上了。”

    红芜吃了一惊。

    夜色中,白瑾的神色深沉:“这已经不是家庭的作风问题了,几个受害者的dna高度相似,简直就像复制人一样……”

    “这是什么意思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