思考时,傅子承从电梯的拐角上走下来。发型齐整,就好像没挨上过枕头。

    “早。”

    “傅哥刚刚去哪儿了?”

    傅子承回道:“我在屋里,刚起。有点晚。”

    丝毫没有羞涩或愧疚之类的情感。

    就和“我在会场谈生意,刚成,五千万”一个语气。

    此后的几天,他倒是每天都起得很早。

    每次白越走到客厅,就能看到他对着电脑,凝神工作。

    白越终于忍不住问:“为什么你只有第一天起晚了呢?”

    对方答道:“因为上一次也是吧。”

    婚礼前一天,依旧八点钟。

    几个人高马大的外国男性在门口张望,危机感顿生。

    白越上前用英语问了句“您有什么事吗”。

    毕竟英语是通用语言。大部分欧美国家的人用英语对付几句,都能听懂。

    对方倒也的确听懂了,立马叽里呱啦地回复起来。

    不过他们回答的不是英语。

    轮到自己完全听不懂了。

    见她困扰,傅子承暂且合上笔记本,快步走至院门。

    “我来试试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