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    她总是做出一副慈爱、又隐忍的神态,像是害怕她太过热情吓到我。这神态出现在一位自责并急于补偿,又担心孩子不接受的母亲身上很合适。

    连带着她对云舟的态度也相当和蔼,有那么点丈母娘看女婿、越看越欢喜的意思。

    而且她知道云舟的真实身份。

    她觉得我是在‘投资’,这是非常明志的决定。

    有人觉得我和云舟是真爱、有人觉得我图他点什么,没有一个人往‘做慈善’的方面想。

    对着应夫人我没有解释,一顿饭吃得和气热闹。

    散场后,她单独把我叫到内室,说了一堆道歉、后悔、自责的话。

    我的态度既不排斥,也不感动,静静看着她,她说什么我都点头,表示知道了。

    她最后叹了口气,说:“我知道这伤痕不是短时间可以弥补的,咱们慢慢来。”

    我挑挑眉,再次点头,不与她在这事上费口舌,她说什么是什么吧。

    她演技一流,微表情控制得极到位,如果我没有异能,可以看透人的情绪,肯定信她想做个好母亲。

    她拿出一块玉佩交给我,说这是她和‘我’生父的定情信物,也是将来父女相认的凭证。

    “他不是失踪了吗?”我记得西门无恨是这样说的。

    “这些年我一直在找他,总算是找到了。”

    “哦。”我又没话了,没问他是谁,在哪,何时与我相认。

    应夫人倒也不尴尬,她的微笑仿佛能包容我所有的行为。

    “时候不早了,您早点休息。”我表现得毫无好奇心,该有的礼貌客气展示一下,就退出她的房间。

    那块玉佩我没接,我管不了原身怎么想,反正我是不想认爹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