螃当然,阿牢考虑的最关键问题还是,毒药一旦发作缓慢话,他要怎样才能避免完全不蘸料。

    失手打翻酱料碟?

    还是······急赤白赖撇下一条螃蟹腿嚼嘴里,其间手忙脚乱将整只蟹掉地上?

    该如何做才不引起怀疑,这是一个很严肃的问题。

    也就在阿牢纠结自己小命的时候,燕嫂已端着两个蘸料碟回来了。

    等蘸料碟摆上,蒋洪就迫不及待道:“来,开吃,都动起来!”

    “义父先请!”莫残一点动作没有,反而向蒋洪比了个“请”的手势。

    看来这老家伙还真是挺喜欢吃蟹的,不过你这么着急投胎干嘛?阿牢一边暗忖一边有样学样的礼让道:“洪爷先请!”

    听了二人的话,蒋洪老实不客气,掰下根螃蟹腿,蘸了点料,放在嘴里了下味道:“阿残,你们也吃啊!”

    莫残闻言,不再推辞,也掰下根螃蟹腿,蘸了料放嘴里着。

    阿牢一边掰螃蟹腿一边留意莫残的动作,也就在莫残把螃蟹腿放嘴里的时候,他骇然发现蒋洪鼻孔里淌出大股猩红的东西—血。

    毒这么快!?

    “啊!!”阿牢被费伦所给毒素的反应时间吓到了,抖着手指向蒋洪,惊叫出声,一个后仰就把高背椅给掀翻了。

    正嚼着螃蟹腿的莫残随即也发现了蒋洪的不对劲,哀叫一声:“义父——”同时扑过去扶住蒋洪瞬间已摇摇欲坠的身体,另一手更奋力去堵如泉涌出的鼻血。

    还没退走的燕嫂傻愣在边上,茫然无措…···这个时候,阿牢从地上爬起来,冲她大吼一声:“去打电话呀,99”说完,不等燕嫂反应过来,他自己先冲出了餐厅。

    多少有些慌乱的莫残以为阿牢打电话去了也就没怎么在意,高声喊道:“阿浩,叫周围的兄弟去开车,把义父送医院!”

    在叫“阿浩”二字的时候那个黑大汉就已闪身出现在餐厅中,看到蒋洪血流不断、整个人完全弥留的模样有点傻眼,不过七八秒后就恢复过来,狂吼道:“居仔,去把车库那辆最大的面包车开来!”

    当下有人应了一声,往车库而去。

    与此同时,穿过n个房间拐到车库的阿牢已钻入了一辆奔驰正在试图打火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