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花秋”

    花秋跪坐在地,只听得周逐木在喊她,她目光涣散的看着周逐木,偏过头看向了窗外,雨滴变小了,但痕迹依然,也就是说,臣厉什么都知道

    周逐木紧张的看着花秋,连忙将手搭上了她的脉搏,花秋猛地捂住心口,像是和白纤如同一样的灼心痛楚,她眉头紧锁,额间冒着虚汗,片刻间才晕了过去。

    他究竟知道些什么?

    “我不管!”

    白纤正使着小性子将寻哩看着,房间内,两人对峙着,一个不让走,一个拼命逃。

    “我知道你和姐姐关系不错,你赶紧告诉我姐姐去哪儿了!”

    寻哩皱眉,为难不语。

    白纤鼻子通红,这几日没看见姐姐她也认了,但她刚才心悸得厉害,总觉得姐姐出事了,才没完没了的缠着寻哩。

    “白小姐,我真不知道。”

    白纤一哭二闹三上吊,逼得寻哩是真没办法,但她也是真不知道公主去了哪里,公主走时只说最近有事,忙些什么她也并不知情,每日陪着白纤上戏下戏,完全忙得不可开交,又怎么会知道公主做了什么?

    白纤继续闹着,寻哩的手机震了震,一条消息送来,回复了她的问题。

    寻哩脸色微变,让白纤察觉了她的异样。

    “啊!”

    白纤猛地倒地。

    “疼!”

    “白小姐你怎么了?”寻哩吓得半死,赶紧上前询问。

    白纤一脸痛苦的看着寻哩,时不时瞅着眸子看她的手机,又猛地一把捂住心口,皱起眉头唉声连天。

    “心,心痛!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