南宫翰低垂着zj记住了。”

    安国侯满意的点点头,又道:“你忌惮南宫烁,想除之而后快其实并没有什么不对。”

    南宫翰眸子亮了一亮:“外祖。”

    安国侯续道:“只是你还嫩了些,不懂得权谋之计。你最不该的就是将自己置于此事之中。天下有的是法子借刀杀人,你偏偏自己握住了这柄刀,这就是最大的错误。”

    “外祖教训的是。”南宫翰给安国侯添上一杯酒。

    “我zj也并非是一味的教训你。”安国侯端起酒杯轻轻啜了一口,“你尽管放心,我zj早已料到北胡世子并不可靠,所以早有筹谋。就算此次南宫烁可以摘干净,下一回定让他死无葬身之地。”

    南宫翰眸子一亮,忙问道:“外祖有何高招?”

    安国侯捋了捋下颌的胡须,挑唇一笑:“等zj时机到了你自然知晓。”

    ……

    “爷,进zj嗓子,躲在偏院的外墙头上。

    墙根处,南宫烁靠墙坐着zj,一支竹竿伸向前方丈余开外的池塘,垂钓。

    “不急。”

    乔开踩着石头,又将脑袋探了上去:“爷,你就不怕被人先下手zj为强?”

    “再zj。”

    乔开回身矮下身子,坐在石头上:“咱俩这鬼鬼祟祟的样子,要是不知道的还以为我zj们偷进别人家的院子。”

    “你说错了。”南宫烁盯着湖面眼睛一眨不眨。

    乔开:“是,这是咱自己的王府,可不是别人家。”

    浮标突然动了一下,荡起一圈波纹慢悠悠向外围荡漾开去。

    “嘘!”南宫烁示意噤声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