程栋翻了翻白眼,一副被打败的样子,不再说话。吉拉拉却不放过他,“你说的每样东西我都能解释,也许你以前看过什么外星书籍,现在想起来了。你一个伦特人整天装什么外星人,幸好只有家里和朋友们知道,不然要被人笑死。”

    “真的?”

    “当然!”

    “你知道我经常说的外星语中‘拉拉’是什么意思?”程栋斗争到底。

    吉拉拉愕然,“这个倒不知道,你说说。”

    程栋一脸的鬼笑,“我还是不说了吧,免得你生气。”

    “我不会生气的,你说。”

    “真的不生气?”

    “真的。”

    得到妻子的保证,程栋开始解释,“拉拉在这种不知名的外星语中,意思是‘珂撒库’,说好了,不要生气。”“珂撒库”,源自伦特历史上两个著名的女战士珂撒和珂库之间的恋情。

    吉拉拉莫名其妙,“我为什么要生气?”紧接着暴怒,“你居然拿我的名字开玩笑,我叫吉拉拉,又不是姓吉叫拉拉,在泰伯斯语中这么庄严的名字居然被你说成女同性恋,气死我了!”

    程栋连忙道歉,吉拉拉不长时间气也顺了,安慰丈夫,“你不要再想了,想得越多越痛苦,总可以解决的,我们过些天去哈吉村看看,古战场遗址那边暂时不方便。”

    “嗯,好的。我只是最近很烦躁,总感觉有什么事要发生,可惜不能找神庙的嘉吉多问问,说不定会被他们当成异端关起来。”

    夫妻二人没有再说话,连孩子们都一声不吭。餐后一家人外出到广场散步消食,吉拉拉边走边嘀咕,“‘拉拉’是哪个时期的说法?据我们了解到的资料,没有这种说法。”

    母亲冥思苦想,父亲边走边发呆。余哲一看机会来了,准备开溜,没想到刚有动作,就被母亲察觉,“不要走,跟我去校场。”

    儿子讪笑,“妈,那不叫‘校场’,是‘托鲁择’。”

    吉拉拉满不在乎,“校场和托鲁择只是叫法不同,指的是同样性质的建筑,你现在怎么跟赛娅一样?要是完全按照正规的称呼,你不能叫我‘妈’,你爸也不能叫‘爸’。还是涂法拉人好啊,你不管怎么说,他们都不在乎,也知道指什么。”

    余哲笑道:“您是伦特人中的异端,我真怀疑您不是伦特人,要不您给我讲讲外公家的历史?”

    吉拉拉很无奈,看来儿子的毛病又犯了。她跟丈夫告别,带着余哲上了广场地下通道的专用交通车,径直前往托鲁择。余哲很惊异,难道母亲要带自己去大托鲁择,那可不是简单的校场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