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不放心你。??.?r?a?n?w?e?n?`c?o??”叶定稀在我身旁坐下。

    已是寒冬,他穿着长款墨蓝色羊绒大衣,显得身型挺拔高大,靠近我身旁时,隐隐有一股暖意传递而来。

    我淡淡一笑,“这有何不放心的,我如今可是鬼神,阴阳两界横着走。”

    其实不尽然。

    这几日,每到午夜我便能感觉自己的身体与神识灵力抵触的两股力量。

    那种磨合的疼痛,刺激着我的脑子。

    闭上眼,我似乎能看到一些模糊又细碎的画面,只是画面一闪而过,我始终未能捕捉到什么。

    还有对于这个世界的感知能力,仿佛也在逐渐变得清晰深远,有时候我不禁怀疑,神之所以为神,是否意味着从个体走向与世间万物的共生。

    这好像也并非我所愿。

    “云间他有说什么吗?”我垂眸,挥去脑海里翻转的愁绪,轻咛似的问道。

    叶定稀沉默了一会儿,才道“他很伤心,哭了一会儿,但他并没有怨怪你,东倾,他很想见你。”

    我不敢。

    小家伙把宝贝疙瘩似的白泽借给我,我连尸骨都没能给他还回去,哪还有颜面去见云间?

    今晨,叶定稀带着朱白二妖亲自前往一禅寺,便是与云间解释白泽殒命一事,我以为他最快也得等到明日才能回来。

    叶定稀将我揽入怀中,像是哄孩子似的拍着我的后背,一下一下,轻抚间总有一种徐徐而温热的力量传递到我的身体里。

    “一禅寺那边,我安排了长期驻守的人,他们会护着云间。”

    “你总是想得那么周。”

    我一笑,“等过些日子,我心里这道坎儿迈过去了,要是那孩子愿意,我想把他接到身边亲自照顾。”

    叶定稀一挑眉,“你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