耶律明珠黑着脸,硬邦邦道:“是我小看了你,但射箭我决不会输给你!”

    即使万般不悦,她也不得不承认师攸宁的骑术的确比自己强。

    赤骥这样的烈马,不单傲气而且灵性十足。

    便是她自己能驾驭,也决不会像它的主人这般轻松自如。

    耶律明珠认输认的干脆,师攸宁倒对她刮目相看。

    她吩咐拂冬给赤骥加餐犒劳犒劳,直言道:“郡主错了,本妃的箭术与骑术一样,都是王爷手把手教的,你赢不了。”

    耶律明珠想象不出耶律渊那样的男人,耐心教一个女子骑射会是什么样子。

    但嫉妒肯定是有的,她不服气的道:“走着瞧!”

    校场边上的亲卫还有些回不过神。

    方才那个纵马狂奔,便是赤骥再撒欢都不曾有丝毫惧意,反而游刃有余的,真的是王妃?

    若是记得不错,一年前王妃连马都上不去的吧?

    一个亲卫道:“你们忘记吗,王妃可是夏将军的女儿,虎父无犬女!”

    师攸宁原本并不想让耶律明珠输的太难看,免得人恼羞成怒再出乱子。

    然而耶律明珠赛马的事认输认的干脆,竟对她缓和了颜色。

    如果再输了箭术,这姑娘八成会对自己佩服的五体投地,而不是心怀激愤。

    有了这个考量,师攸宁便很放得开。

    她既放开了玩儿,耶律明珠便输的快且惨。

    场面一时有些寂静无声。

    耶律明珠脸憋的通红,最后丢下一句:“表嫂,以前多有得罪!”,然后快步走了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