不知过了多久,杨业松开了玉蓉,深情的看着她。

    玉蓉急促的呼吸着,她扬起右手朝杨业脸上打去,却被杨业轻而易举的抓住了,笑道:“从今天开始,我就是你的男人,所以,请你要爱惜我。”

    “你为什么要这么做?我真的认识你吗?”玉蓉反而出奇的冷静,只是语气之中充满了冰冷。

    “不要这么冷漠的对我说话,以后我会经常来看你,好吗?”杨业轻声说道。

    玉蓉斜了眼,拿着书转身就进了房间,然后嘭的声关上了门。杨业过去推了两下,锁了。

    他转身的时候,正好看到桂花树下那个老头,正龇牙咧嘴的看着自己。

    “你说,你这是什么狗屁特殊疗法?老夫行医几十年闻所未闻。你是不是想占我家蓉儿便宜?”两人出了玉蓉所在的院子,聂老气的暴跳如雷,大声质问了起来。

    杨业点燃支烟,拿起老太泡好的大红袍,不急不慢的喝了口,然后坐了下来,笑道:“所以说你的医术并没有我高明。蓉姐并不是简单的抑郁症,而是抑郁强迫症,因为外界刺激,让她的大脑有选择性的强迫自己去排斥男人,强迫自己忘记了和所有男人的记忆,也包括我。”

    ‘“所以我现在要反其道而行之,不但要靠近她,还要让她爱上我。再慢慢的让她接触外面的世界。否则的话,她这辈子就毁了。”杨业不紧不慢的说道,而聂老却听得异常认真。

    两人都沉默了,桂花树下,藤条椅上,老少默默的喝着茶。

    房间里,玉蓉则是坐在床上,心里久久不能平静,刚才那个男人的霸道,那个男人的吻,竟然会让自己的身体去主动迎合。她自己都不明白为什么?明明打心眼里对男人充满了厌恶和不相信,但是这个男人就是不样。

    中午时分,聂老和杨业坐在八仙桌旁,老太去端着饭菜给另边的玉蓉送过去了。杨业拿起酒杯:“聂老,我敬你。”

    两人碰了杯,聂老饮而尽,说道:“明天有个医学交流会,我想让你过去看看。另外,医学院那边我已经给你联系好了,随时可以去报道。早点把证拿到手,也省了件事。”

    这次杨业没有反对,点了点头。

    “哎,国家之瑰宝,中医文化就要淹没在这历史前进的巨轮下了啊。”聂老放下酒杯,不禁有感而发。

    杨业心头颤,忽然想起了老道临终前说的话,他点点头,脸认真的看向聂老:“拼了命,我也不会让中医没落,你老就放心吧。”

    聂老哈哈笑,给杨业倒了杯酒,端起酒杯笑道:“是的,这个责任和使命就担在你们年轻人身上了,来,为发扬中医之道干杯。”

    回到家里,杨业躺在床上无聊的玩了会儿手机,他不知道医学交流会是干啥的,但大概能猜到就是那么些领导在上面吹牛打屁。

    第二天大早,杨业就接到了聂老的电话,说他已经出发了,个小时后在华安酒店大厅汇合。还特意嘱咐别穿的松松垮垮,注意形象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