到了正阳宫,李玄度叫他们把柳莺时放在了杨槐序住着的偏殿里,方便照顾。

    柳莺时躺在床上,沈暮商将他的鞋袜重新脱掉,仔细检查了一遍:“骨头确实是裂了,不过不要紧,不是很严重,我开些药叫人拿去太医院抓。”

    沈暮商开好了药,李玄度忙叫人去抓药。

    众人围在柳莺时床边,李玄度问:“疼吗?”

    柳莺时皱着眉:“疼,但不动的话还好一些。”

    谁也不能替他受这个罪,只能尽力地安慰他。

    很快,有小太监将沈暮商所需的东西拿回来了。

    沈暮商将药瓶拿在手里说道:“有一些疼,暂且忍耐些。”

    待柳莺时做好准备后,沈暮商将药瓶打开,从里面倒出药来放在手上,然后又在柳莺时伤了的脚上细细按摩着。

    柳莺时疼地厉害,想好叫喊,又觉得没面子,只能忍耐着,额头上满是汗水,李玄度拿着手巾不疼地给他擦拭着。

    沈暮商上完了药,又拿着木板在他腿上固定住,缠上层层白布,最后才算是完事了。

    柳莺时看着腿欲哭无泪:“我要保持这副样子到什么时候啊。”

    沈暮商道:“看情况而定,一定要好生养着不能乱动,吃的东西也要忌口,一会儿我把不能吃的东西都写出来,免得我现在说了你一会儿也忘记了。”

    花朝推门而入,他听说了柳莺时受伤一事,乍一见他高高举起的腿吓了一跳:“这么严重?”

    柳莺时道:“暮商说只是一点点骨裂,并不是很严重,但也要打上木板。暮商,我疼——”

    沈暮商从自己的医药箱里拿出一个小药瓶来,因为近来要给杨槐序针灸,所以他的小药箱就留在了正阳宫里。

    他从药瓶里倒出三颗小药粒来:“吃下去能缓解些。”

    柳莺时忙接过吃了,但药效不能见效那么快,还是疼的。

    “对了花朝,是不是该轮到我了?”柳莺时突然想起来这会儿应该是自己的时辰了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