态度果断。
周水秋看了她好些会，末了她才问：“确定了吗？”
半空，两人视线交汇，周文绪眼神坚定：“我想了一年，想明白了。”
“因为许知意？”倏地，周水秋打了个措手不及的招式。
“不是，”周水秋轻轻地抬了抬眉，“她不能左右我。”
“那是韩行舟现在身边的女人？”周水秋说，“她去找你了？”
“跟她无关，她是谁，和韩行舟是什么关系，我不在意。”
“你能宽容至此，为什么还要离开他？”
“姑姑当初为何同意韩行舟接近我？”周文绪反问。
周水秋被噎了一下。
周文绪对她此时的反应并不意外，她慢慢往下讲：“是因为姑姑当时遇到难题，恰好我的脸像许知意，所以你同意韩行舟接近我？”
周水秋不言不语，面上已渐渐难看。
见状，周文绪停顿一会，慢慢悠悠往下：“大学三年加现在三年，您现在余生生活不成问题，姑姑，够了吗？”
“周文绪，养育之恩不是这么算的。”周水秋捏了捏水杯，冷声，“你未免想得太容易了。”
“养育之恩？”周文绪突然笑出声，“什么才是养育之恩？明知前方是死路，还要将我往前推，还是从小到大，我是被你淡漠的存在？”
“看来你积怨已久。”周水秋简单驳回。
“你知道我为什么愿意留在韩行舟身边吗？”
周水秋扬了扬眉，洗耳恭听的模样。
寂静压抑的客厅里，气息缓慢流动。
周水秋看了她好些会，末了她才问：“确定了吗？”
半空，两人视线交汇，周文绪眼神坚定：“我想了一年，想明白了。”
“因为许知意？”倏地，周水秋打了个措手不及的招式。
“不是，”周水秋轻轻地抬了抬眉，“她不能左右我。”
“那是韩行舟现在身边的女人？”周水秋说，“她去找你了？”
“跟她无关，她是谁，和韩行舟是什么关系，我不在意。”
“你能宽容至此，为什么还要离开他？”
“姑姑当初为何同意韩行舟接近我？”周文绪反问。
周水秋被噎了一下。
周文绪对她此时的反应并不意外，她慢慢往下讲：“是因为姑姑当时遇到难题，恰好我的脸像许知意，所以你同意韩行舟接近我？”
周水秋不言不语，面上已渐渐难看。
见状，周文绪停顿一会，慢慢悠悠往下：“大学三年加现在三年，您现在余生生活不成问题，姑姑，够了吗？”
“周文绪，养育之恩不是这么算的。”周水秋捏了捏水杯，冷声，“你未免想得太容易了。”
“养育之恩？”周文绪突然笑出声，“什么才是养育之恩？明知前方是死路，还要将我往前推，还是从小到大，我是被你淡漠的存在？”
“看来你积怨已久。”周水秋简单驳回。
“你知道我为什么愿意留在韩行舟身边吗？”
周水秋扬了扬眉，洗耳恭听的模样。
寂静压抑的客厅里，气息缓慢流动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