腰腹被贯、穿,又无法给自己止血治愈,慕九歌是真的疼。

    可是看着挡在自己面前的男子,看着他衣袍挥动间将那些珊瑚刺一根不剩的全部斩断,她便又觉得,不那么疼了。

    只是眼眶有点红,鼻子有点酸,她有点想笑。

    师父呀。

    仅有个虚影都要这样卖力保护她,可是为难他了呢。

    她不舍得他如此消耗,强忍着伤口的疼,快速伸手将赤礁石拿到。

    “师父,走。”

    慕九歌迅速朝着外面撤离。

    有了云长渊护航,慕九歌出去便容易了许多,身上有的仅仅只此前一个人奋斗的伤。

    出了狂躁的珊瑚礁林,慕九歌第一反应便是去关心云长渊。

    “师父,你怎么样了?”

    他现在调动的力量应是魂力,本就连神魂都还没有完全凝聚,这般消耗,只怕对他来说损耗颇多。

    他的身影看起来比之前要虚无更多了。

    “无事。”

    云长渊扫了扫慕九歌半身的鲜血,“你该担心你自己。”

    慕九歌顺势瞧了瞧自己身上的血,很疼,但她却无所谓的笑了笑。

    “小伤而已。”

    便是比起她身上的旧伤,这点伤真的都不算什么,只是疼了点而已。

    云长渊闻言,眉头微皱,一股说不清道不明的烦躁和心疼让他感到不适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