闻言,早急坏的云烟、云茗哪还敢耽搁啊,赶忙拽着阮青跑去隔间。

    盥洗室内,云烟一边帮阮青整理一边哭诉道:“人来的太突然,奴婢想拦没拦住!”

    “殿下岂是你我能拦的?”云茗赶忙接口道,“小主您先别慌,殿下虽说素来重规矩,可您与他毕竟……想来不会生气的。”

    “现下哪还顾得上这些?”阮青匆匆洗漱,边皱眉自语道,“都这个时辰了,他来这儿做什么?”

    总不能真让她侍寝吧?

    虽说入宫前便做好了失身准备,可一想到这人是贺玄,阮青心里就一百个不乐意。

    罢了,船到桥头自然直,她不愿还敢用强不成?

    一刻钟后,阮青重回里间时,贺玄正端坐炕上品茶呢。

    “臣妾参见殿下。”

    阮青行跪礼请罪,“臣妾委实不知殿下会来这儿,若有失宜处,还望殿下莫怪罪。”

    “起身吧。”

    比这更没形象的一面都见过,贺玄自不会怪罪。只不过那都是三年前的事了,且如今在宫里,如此无形无状着实不妥,“既已入宫,宫外那些陋习理应早日摒弃。”

    “臣妾晓得了。”

    听自家主子被教训,一旁的云烟看不过去,赶紧解释道:“殿下您有所不知,我家小主也是有苦衷的。昨儿入宫后,小主苦等您一晚上,直至丑时才入睡,不到一个时辰又醒了。今早从宜仁殿请安回来后,小主又忙里忙外,直至晌午才得空,连午膳都没吃!”

    云烟本就性急,一开口又忘了规矩,机关枪似一通解释和抱怨,听得一旁的高浦和张德顺阵阵心惊肉跳。

    哪儿来的野丫头,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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    太愚钝了吧?

    替自家主子解释本无问题,可瞧瞧她都说了些什么?这分明是在责怪贺玄昨晚没来啊!