楼上并没有客人,所以段择一眼就看到了曾右溪正倚靠在一个房间外,正对里面指挥着什么,他眼皮狠狠地一跳,大步走过去。

    曾右溪听见脚步声回过头来,冲他挑眉笑了笑:“终于来了啊?这么迟……”

    段择掠过她直接进屋,在看到里面的景象时僵了下,然后快步走到床前扒开一个挡在身前的小哥,抓住樊蓠的手腕将手指搭在上面。

    几个眉清目秀的小哥早吓得远离床帏站到一边。

    “果然是……”入骨相思种发作了。其实不用把脉也能猜到,他闻得见那种令人心驰神往、思绪涣散的香气,馥郁的nV人香。一开始还以为是这房间的气味,靠近她才发觉这香气是熟悉的,上次她在自己面前突然失态,身上也有这种味道,g着人贴近她的味道。

    原本在陌生男子的Ai抚下依旧焦躁抗拒的樊蓠一接触到他,蒙着水汽的眸子就盯着他不动了,小声又模糊地咕哝道:“我不要他们……要你……”

    段择一时愣神,任由衣衫半褪的nV子抓着他的手带向自己。

    曾右溪摇曳生姿地走过来,暧昧地娇笑:“我可是看她难受得紧,才好心给她叫人来的,而且还一次叫了五个呢。”

    躺在床幔里的樊蓠正用自己发烫的小脸在拱男人的手掌,段择顺势给她擦了擦汗,扭头嫌弃地看了曾老板一眼:“还五个,能不能靠谱点?”

    “我不靠谱?我就是想帮帮她,怎么了?”送上门的生意当然得做,她就是想从这姑娘身上挣点钱嘛,虽说叫来的人是多了点,但是作为罗绡的亲戚难道包不起五个小倌怎么的?

    “别添乱了,我就问你这里有没有能让她冷静下来的药?”段择忙着按住樊蓠乱抓的手,她小腹部的皮肤被自己抓出了红痕,几乎要渗血似的,看得人触目惊心,又有点燥。

    “没有,我这地方只有让人发情的药。”曾右溪挥手示意小倌们都出去,“我猜你既然来了,应该是不想便宜他们,要自己来,是不是?”

    “瞎说什么。”段择一边给樊蓠擦汗一边扇风,“忍着点,啊,一会就过去了……”事实上,他也开始出汗了。

    曾右溪摇了摇头往外走,“这时候了还做什么柳下惠啊,也不想想在人家姑娘心里当你是个什么货sE……你把你那兵器卸了、铠甲脱了,要不然人家怎么敢跟你亲近?哎,友情提示啊,以姐姐我的经验,她这症状可不是轻易能压下去的,待会儿你要是不行了,记得说话,我再叫他们过来。”然后她T贴地带上了房门。

    段择懒得理会她那些话,不过他还是脱掉了铠甲,因为热。他给自己倒了杯水,喝下去的时候才意识到喉咙里有多燥。他又给樊蓠倒了一杯,就在这时候,床幔里的姑娘突然小声地cH0U泣起来,那叫一个委屈。他赶紧端着茶杯回到床边,扶起她:“怎么了怎么了?来,喝口水啊。没事的,没事……”

    樊蓠紧紧抓着他的衣襟,就着他手里的杯子喝了一口,偏开头:“不想喝……”然后委屈地cH0U噎:“我难受,呜呜……”她急躁又不得章法地抚m0着面前的躯T,却只是把衣服弄皱了而已,并没有得到想要的,于是她眨巴着眼,脸庞又有几颗泪珠滚落。

    这么可怜啊。段择有些无奈地捧着她的脸,“你现在还清醒着吗?怎么个难受法?”

    “里面……”樊蓠抓着他的手按在自己的小腹上,那下面是她的子g0ng……

    段择瞬间感觉头皮都要炸了,在那单纯又惑人的潋滟目光下,身T的反应根本不可能当作没发生。为她擦汗的手指轻微地发颤,“你、你听我跟你说啊,我不知道该找谁帮你,但是我会试试让你舒服……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