华兴沮丧地说,“东桥,看来我毒害师父的黑锅,我要背一辈子了?”华兴紧紧盯着东桥的眼睛,他想看一看东桥的反应。

    东桥的双眼突然一红,他失声痛苦起来。

    华兴愣住了,“东桥,你哭什么?”

    东桥说,“师兄,此处不是讲话所在,你随我来!”

    东桥说完,拉住华兴的胳膊就往外走。

    华兴想洗清冤屈的欲望让他很着急,他想问清楚东桥拿来玉瓶后又发生了什么,“东桥,我还有事要问老板娘!”

    东桥说,“师兄,顾不上这样的小事了!”

    华兴看着东桥伤心的样子,他顿时想知道东桥想说什么的疑惑又占据了上风,他跟着东桥跑出酒店外。

    东桥拉着华兴一路狂奔。

    来到一处开旷地,东桥停住身形。

    华兴急切地问,“东桥,你哭什么?发生了什么事?”

    东桥说,“师兄,师父死了!”

    华兴如雷击顶,他追问道,“东桥,到底怎么回事?师父怎么死的?”

    东桥说,“师兄,九阴寒冰是你带走的吗?”

    华兴喊道,“你说什么?”

    东桥说,“你离开寒冰室的时候,恰好被西月看到,西月进寒冰室的时候,董朝受了重伤,另一个看守被打死了,董朝临死前说着你的名字,等西月跑进寒冰室,九阴寒冰已经被盗走,还留下了你的一封信,只因你怀恨师父抛弃你,你就把九阴寒冰偷走了!”

    华兴大叫道,“东桥,你别开玩笑!”

    东桥说,“师兄,这样的事我敢跟你开玩笑吗?如今西月认准是你偷走了九阴寒冰,要置师父于死地,以解你对师父的怨气,可只有我相信你,理解你的苦衷,师兄,这样的事绝对不会是你干的!”

    华兴高叫道,“东桥,师父现在哪里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