翌日。

    衙门开张,一队人马破门而入。

    空荡荡的郑氏医馆,一把太师椅上,坐了一个人。

    郑芪,面无表情。

    此外,房间里还剩下几瓶银翘丸,几千两银子,一套账本,一个奇怪的锅炉。

    “来人,给我抓起来!”

    捕头们下令,几个捕快们快速架着郑芪上了囚车。

    ..

    不远处,看到这悲壮的一幕,徐奕止不住的流下几滴泪水出来。

    这并不是鳄鱼的眼泪。

    而是,徐奕昨晚说的那些话,并非徐奕本意,而是徐奕和叶氏父子演的一场戏。

    郑芪是徐奕这一场大局的重要一环,万万不能够出任何差错。如果在衙门里,郑芪没有抱着必死的决心,被严刑逼供出来计划,那一切都会失败。

    如果有一点侥幸,计划都会瞬间失败,徐奕只能用这种手段来强迫郑芪保守秘密了。

    ...

    县衙。

    松江府几十位老爷已经齐聚一堂,来这的目的自然是商量如何处置抓获的这名罪犯。

    几十名老爷,家产有大有小,其中自然有高低之分。

    其中隐隐分成了三股势力,三足鼎立其中。

    徐家,本是松江府第一的豪绅,但在这里却足足的是第三梯队,