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是也罢,不是也罢,老夫没有耐心与你闲扯!”独孤博三步并作两步,一把掐住白鸮的脖颈,一下收紧力道。

    独孤博抬眼,对上少年眼眸说:“告诉我,刚才你在做什么?”

    独孤博眯起眼睛打量他,接着魂力涌动,细长滑腻的分叉蛇信探出,独孤博的完全变成了蛇类的竖瞳,瞳仁周边的肌肉带动晶体不断收缩,无机质的冷漠蛇瞳里倒影出白鸮的影子。

    猩红杀意弥漫。

    蛇瞳中的欲/望浓烈的几乎要凝成实质,杀欲与贪欲混合。

    那股味道不见了!

    能够压制他身体不适的味道,消失得干干净净!

    骨髓深处的瘙痒与痛苦再次入跗骨之蛆,一点点爬上皮肤。在疼痛中的解放短暂得如同昙花一现,只让他更加难受。

    嘶嘶——

    殷红蛇信不断捕捉空气里的味道,无端让人心跳加速。

    闻不到!闻不到!

    独孤博看过去,低哑的嗓音里带着蛇类的吐息:“小子,老实交代。”他而是好似遇到了暂时难以决断的事情,细长的瞳孔不断放大缩小,“刚才你在做什么?!”

    “它的气息消失不见了,你是吃了它还是把它藏起来了?”

    他的声音沙哑,声带颤抖的几不可闻,手指沁凉。

    少年被锢住要害似乎并不害怕,轻声问道:“什么?”

    “你知道是什么!”

    “你闻到了什么。”少年柔声轻笑,低头将小虎搂进怀里,细微的光束门口打进来,浅色的阴影如同巧合般落在他眼底,他茫然地看向独孤博,仿若一无所知的模样。

    “若是老夫杀你,易如反掌。”独孤博耐性全失,他收紧了手掌,气管被压缩,白鸮的脸上逐渐浮出一层呼吸不过来的红晕,肺部气体压缩到极致。

    放在身侧的手掌上蔓延出墨绿色气体,汇聚在苍白指尖形成一股腥气,“说实话,否则这毒便会让你生不如死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