苏诚也明白松雪朝香的打算,她反正是听自己家族里的话的,那么……

    这被苏诚‘教训’怕了,改听苏诚的话就行,松雪朝香这样做,其实相当于只是给她自己一个不听家族话的理由,毕竟她总归要有个理由,能让她不去听家族里的话。

    其实说实话,苏诚也觉得松雪朝香很可悲,从以前开始没有自由,为了家族的利益,只好听家里的安排,嫁给了松雪浩司,然而……

    现在还是只能听自己家里的话,她似乎从没有真正的为自己活着过。

    接着苏诚抬起大手,一巴掌打在松雪朝香那满是肉.感的屁股上,苏诚不得不说,松雪朝香的屁股打起来手感是最好的,肉.感十足,比松雪梨惠子强多了,不是一个级别的。

    “苏诚,似乎你的力气小了不少,难道你内伤还没好?”趴在苏诚腿上的松雪朝香侧起头,望着苏诚的侧脸,有点担心的试问道:“梨惠子也和我说过你受了内伤,难道你的内伤不仅没好,反而还越来越严重了?”

    从刚才苏诚抱起她开始,松雪朝香就感觉到苏诚的身体状况很不对劲,苏诚抱着她时,手臂都在抖,不像以前一样轻松自如,现在打在她屁股上的手也几乎没有什么力道可言,虽然有点痛,但也只是有点痛这种程度了。

    “理事长,我跟你说我来了日本之后到现在的经历,你绝对会感觉很玄乎的。”苏诚干咳两声,十分无奈的解释道:“有着那样玄乎的经历,我的内伤怎么可能会好?再说伤筋动骨都要一百天,就更别说我受了内伤,就算静静休养一两个星期。也根本无法彻底痊愈,而且我的内伤还因为各种各样的事情变得越来越严重,上周末更是要命的发高烧烧了一夜……”

    虽然说内伤并不怎么影响苏诚的日常生活就是了。

    随即松雪朝香回过头,闭上了双眼,然后她沉默了会,才用着复杂的语气问着苏诚:“苏诚。你有没有觉得我很阴险?”

    苏诚一边轻轻打着松雪朝香的屁股,一边开口接话道:“理事长,你不是阴险,而是没有自己的主见,你家里叫你干什么就干什么,我说的难听一点,难道理事长你娘家叫你去死,你也毫不犹豫的去死么?”

    松雪朝香无言以对,好一会儿后。松雪朝香才是话音里充满着歉意,向苏诚道歉:“苏诚,关于美夕下.药那件事情,真的很抱歉。”

    说起这事情,苏诚心中就有点不满与生气,于是苏诚稍微的加大了手中的力道,用力打着松雪朝香的屁股,似乎将心中的不满与怒气都通过手发.泄出来了。

    跟着苏诚重声道:“理事长。这件事情你跟我道歉没用。”

    拜松雪朝香所赐,苏诚和观月花铃搞出了那种事情来。甚至……

    观月花铃还觉得她已经失去了最重要的东西,她已经这样了,那么就‘牺牲’自己,每天榨.干苏诚,不让苏诚有精力对松雪梨惠子以及观月澄乃生出邪念来。

    用这样的极端方法来保护松雪梨惠子与观月澄乃。

    如果……

    不是当初松雪美夕下.药,苏诚也不会和观月花铃干出那种事情来。观月澄乃的主人格也就不会因为知道这件事情,从而缩进内心深处,让第二人格出来掌控她的身体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