慎行木着脸:“不知。”

    成琅懂了,这是需要回禀观止的事,慎行不能做主。

    “可我一本书想看。”她张口便说出一本书名字,书自然是在观止书房见过。

    慎行木着脸,不说一句,原地忽地不见,她挑眉,这是,去给她取了?

    然不等她悄悄做点什么,那厢慎行忽地又现身,仍是那木头表情,“稍等。”

    她轻咳一声,明白了,他这大抵是命人去取了——看来,他不被允许擅自离她,即便是她的命令。

    眼神微动,她作几分轻傲得哼一声。

    慎行表情不变,她这般作态,正是他所认为的她的本性。

    未多久,他再次消失又闪现,手中多一本书。

    书奉上,她坐在窗边案前,托腮,百无聊赖一般,一手翻书,目光还不时落到他慎行。

    慎行并不意外,他早得罪过她——不必谁提醒,他自己做过什么还是知道的,尝闻来劝过他,让他在她面前不妨驯服一些,便是做不出讨好的事,也不必将他不喜她放在脸上。

    他不屑。

    他天生便这张脸,便这性情,喜就是喜,不喜就是不喜,殿下都不曾令他改过,为她?

    他只冷然,此时亦是。

    她在打什么主意吧?

    报复,戏弄?

    他木着脸,漠然是他最大的不屑。

    “慎行。”

    一片叶子轻轻飞在他身上,窗前那女人,“你过来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