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殿下——”

    骤然一声,成琅踉跄在地。

    仿佛耗尽气力。

    她,看到了。

    大殿之前,天兵对阵,天君,还有……那人并兄长……

    兄长,在看到祁嬴的那一瞬,她甚至未有反应过来,道祖用最后神思令她可见这些,她甚至不及看清兄长,一切,一切都发生的太快。

    天界之君,那仁慈又总是温和的天君,难以相信,他是道祖口中那,执欲成魔,天界大患的人。

    “那筹谋背后者,是寿元,亦非独独寿元。”

    道祖的话仍在耳边,“天君。”

    “他二人,一贪生,一不舍权,欲念心魔,两厢互用……”

    道祖告诉她,今日天君,是天君,也不是天君——他有着天君的身,其念其魂,却是来自经年久远。

    那是万万年前,第一个不愿放权,不愿退位的天君的贪念。

    经年相累,欲念层加,如今天君,已不是天君,它与寿元相协,一人求权,一人为寿,颠倒命数,逆天转轮,然,“法无常法,万物有涨便有消。”

    天君与寿仙的命脉,到此,亦到弩末,二人测察而出——将有天定之君降于世间,那人,便是观止。

    道祖说,“他,确应运而生。”

    但那二人,必不能容他顺生顺位,未必,他们没有在他降生前有过行动,然相生相克,观止竟强于他们。

    二人心惊,及至他降生,一番筹谋,索性不隐他天定之君的命数,然,这命数中,二人只牵一变。

    “这一变,便是情线。”

    情线,竟……