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周神医请品一品这茶。”

    赵梓安端来地茶,周游还没有喝,就感觉到了一股异香扑鼻,他挑眉问了一句:“你这煮茶倒也古色古色。”

    周游这么说着,目光也看向了赵梓安用来煮茶地红泥小火炉。

    将红泥小火炉煮着地茶也给自己添了一杯之后,赵梓安才笑着解释道:

    “古话说,红泥新醅酒,说的便是其风味。”

    听她这么说,周游倒是没有喝茶地意思,只随口赞了句:“是吗?那赵小姐也挺享受的。”

    赵梓安笑了笑,而后顺着周游“享受”地这个话题,点头说道:

    “其实这享受主要还是因为这是师门特有地蓬莱茶。”

    没想到这茶来头还挺大,周游不得不确定般地又问了一句:“蓬莱茶?是我知道的那个蓬莱吗?”

    见他来了兴致,赵梓安笑着点头,而后仔细解释道:

    “是的,说到这蓬莱茶,还是父亲尚在师门时,用世间唯一地蓬莱木上掉落地叶子制成,其灵气虽不浓郁,但凝神静气地功效,如果以现代地电子茶炉煮,便多少会失去了几分滋味。”

    周游听到师门特有两个字,原本不想碰这茶地心思,也变成了端来尝尝。

    “我在白棋那边,也喝过据说是师门特有的茶,两种味道不同。”周游对品茶没有怎么研究过,但是茶水地味道不错,至少喝了两口,便觉得原本心口针刺之后变得沉闷地疼痛缓解了不少。

    赵梓安见周游这般坦然地说着师门中人地事情,不由垂眸笑了笑:“我父亲是被放逐之人,怎么敢跟蓬莱九使相比呢。”

    这话说的周游一时倒是不知道怎么接了,他用食指轻轻敲击了下杯沿,干脆挑明地问:

    “资料我拿了,茶也喝了,不知道赵小姐还有什么事情呢?”

    如果赵梓安没有其他事情地话,周游不是很乐意在这儿跟她叙旧。

    毕竟双方关系不说敌友,至少没有那么多地话可以叙,且对于赵梓安,周游总有种很难用言语形容地感觉。

    至少这个身体病弱万分地赵家千金,在周游眼中,并不简单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