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    厅堂

    “你可知错。”位坐与主位之上的男子很是悠闲的品着茶。

    月千梓站在一旁羞愧的低下头,惨了,惨了,这不是她,她怎么会有梦游这个习惯啊?罢了,罢了,我去,这现在也什么都想不起来啊!

    “战神大人,小仙错了,只是小仙貌似有些疑惑,小仙不敢如此造次。”月千梓违心的说着。

    帝云轩把玩着手中的记忆灵石,神色让人看不出喜怒哀乐:“你认为本神在骗你,莫不是你敢做不敢当,不肯对本神负责了。”

    月千梓打了个哈哈,“不敢,不敢,小仙愿意承担一切后果。”

    月千梓在心里鄙夷着自己,哎,人间的话本子上写着,小人趋炎附势者也,巴结位高权重者,以死不要脸,阿谀奉承著称,这仙界便也是如此,此小人说的正是鄙人。

    帝云轩抬起手动了动,该死,昨天被摔的力度还有点痛,“你瞧着本神这手,本来本神就已经仙体紊乱,你还对本神施以暴力行为,便罚你一点银子,作为本神的治疗费如何。”

    帝云轩用的词语是肯定句,说出来的话字面意思是还可讨价还价,其他意思就不一样了,若是你敢拒绝,怕是有更狠的。

    月千梓抽了抽嘴角,罚银子,够狠,月千梓面相谄媚的笑着:“自然是的,战神大人可要罚我多少?”

    帝云轩手指勾了勾,“本神瞧你这么多年在这天界算阴阳,也是不易,你且说与本神听听,你有多少银子。”

    月千梓吸了吸鼻子,抿着嘴唇一副可怜兮兮的模样说着:“战神大人,小仙这么多年,算阴阳真的只是赚点额外的生活补贴,你也知道,小仙只是一个卑微的星君,哪里有那么多的月银,大大小小的司命殿可是要请人打扫,且还要给仙娥们发放月银,我实在是没有多余的口粮啊。”

    帝云轩手拍了一下桌子,“你觉得本神怎么样?”

    月千梓疑惑,他怎么样?月千梓开始打量起帝云轩。

    帝云轩今日穿了一身银白色的长衫,外加一件淡蓝如水色的薄纱,腰间系着的玄色腰带上绣着一串精致的云纹,长身玉立,今日头发不同于往日在两额之间有一束长发飘飘,今日头发在头顶束着整齐半束发以玉冠束着,插着一支简单的羊脂玉发簪,此等美男子只能用她在人间的话本子形容。

    “如何。”

    月千梓清了清嗓子,才说着:“战神大人今日确实与往日不同了些,这平日里额前都有两缕头发,今日玉冠束发,还插了根羊脂玉的玉簪,这衣服与往日也有些花纹色彩,这琐兮尾兮,琉璃之子,有匪君子,终不可谖兮,简直就是美无度啊!”

    月千梓一番都能把自己夸上天的肺腑之言说与帝云轩听,他要她看与平日有何不同,是让她知道自己被她弄伤的不同,此番不着边的夸奖倒真是让人有些无语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