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    村庄民风淳朴,村民也都是热情好客之人。只是世世代代隐居于此,过着几乎是与世隔绝的农耕生活,村里鲜少见到过外人。

    所以当禹先生背着姜梧出现在村口的时候,便第一时间受到了无数视线的打量。尤其是他还脸戴银色面具,身上背着个昏迷不醒的女子。

    看着渐渐聚拢过来的村民,禹先生便率先开口:“各位,我与内人本是来此经商,不料路遇贼人劫财,一路逃难至此。内人身负重伤,急需落脚处疗伤,不知可否有好心人愿意收留,禹某自是感激不尽,他日定当重谢。”

    听着禹先生如此坦诚自己的遭遇,善良的村民们顿时开始同情起这落难的夫妻二人。

    一位大娘直接走上前关切的看着禹先生背上昏迷不醒的姜梧:“这位先生,若是不嫌弃,到老妪家住下吧。”

    旁边一个看起来很健壮的青年也走上前来附和道:“这位先生,虽素不相识,但您能来到咱们安源村也是缘分,村里都是好人,不会放着您和受伤的小娘子不管的。秀婶家儿子的屋子还留着呢,放心去住下吧。”

    村民们见状纷纷附和道:“对啊对啊,放心住下,好好养伤。”他们开始不再胆怯,热情地向外来者展示善意。

    禹先生双手抱拳,向村民们致谢:“感谢各位,夫人还有伤在身,禹某就恭敬不如从命了”,说着,转头看向秀婶和那个青年:“多谢收留,禹某和内人无以为报。”

    “您姓禹是吧,禹先生不必客气,若是能救下小娘子,也是咱们村的福泽。”青年露出憨厚的笑容。

    “是啊,先生快随老妪过来吧。我家中还有些药材,小娘子的伤可耽误不得。”秀婶的语气充满了慈爱与关怀。

    禹先生再次向村民们抱拳致谢,便随着秀婶离去了。

    一路上,许是太久没有外人来到村里,秀婶倒是颇为热情的同禹先生攀谈起来:“禹先生,若我儿子还在,差不多和您一般大,只可惜他早年上山打猎,遇着恶狼,哎...我和老伴也没个人送终了,他那间屋子,许多年没人住了,但我们还留着,也算是个念想。”

    “老人家还请节哀,相信你们的儿子在天之灵,也还是希望二老能够幸福地生活下去。”

    “哎...不过这屋子留下来,如今正好能留给你们治病,也算是这孩子留下的福泽了。他也是个善良热心的人,但愿下辈子,投胎在个好人家吧。”秀婶说着,眼框有些泛红。

    “一定会的。”

    “不说他了,说了伤心啊...对了,莫怪老妪多事,禹先生怎么戴着面具?可是有何不便?”

    “哦,没什么,只是早年因意外伤了面容,破了相,只怕露出来吓到人家,便一直以面具示人。”禹先生不动声色地答道。

    秀婶听了深表同情:“原来如此,先生也是不容易啊。老妪也只是关心才一问,先生莫要怪罪。”

    “秀婶客气了,禹某感谢都还来不及,怎会怪罪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