他可以和任何人在一起,唯独萧渡,他必须远离。

    萧玉案温和地笑着:“仙长还有什么事?”

    萧渡问:“你是谁,为何会在沈扶归房中。”

    等了两年,九音螺头一次有了回应。萧渡不像顾楼吟识破他身份时那般难以自持,他依旧是冷静的,言谈举止中看不到迫切渴求,甚至还能不慌不忙地来敲门。

    萧玉案道:“我不过天鹤宗一剑修,也是来给沈少宗主送行的,不料来迟了一步。”

    萧渡扬了扬眉,道:“我之前为何没见过你。”

    萧玉案笑道:“赏花会上这么多人,阁下说不定见过我,只不过没记住罢了。”

    萧渡弯了弯唇,“原来如此。那你可知沈扶归去了何处?”

    萧玉案暗暗松了口气,道:“约莫是回玄乐宗了罢。”

    萧渡望着他,仍是笑着:“既然如此,我要寻他只能去玄乐宗了?”

    “大概是的。”

    “知道了。”萧渡转身走到门口,忽然又停下了脚步,道:“有一事,我还挺好奇的。”

    萧玉案强作镇定:“何事。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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    </ter>萧渡漫不经心道:“你既是剑修,那你的剑呢。”

    萧玉案:“……”

    “对剑修而言,剑如本命。”萧渡一步步逼近萧玉案,“可别告诉我,你忘带了啊。”

    萧玉案知道萧渡一旦起了疑心,他再说什么都没有用。与其胡乱编扯,不如故弄玄虚,让萧渡猜不透他,萧渡就不会轻举妄动。

    萧玉案正色道:“我没有追究阁下的身份,阁下又何必追究我的身份?你找你的人,我找我的人,你我本就该井水不犯河水。我劝你最好收起你的好奇心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