时崇把袋子挂在手腕上,停车场里冷,他腾出一只手,把外套裹在官洛洛身上。

    像呵护一件珍宝一样的抱着她往家走去。

    官洛洛喝酒有个毛病,喝多少都不吐,也不太闹,就是哼唧,吵着要人抱,要人陪。

    “热”

    浴室里,官洛洛坐在马桶盖子上,扯着睡衣喊热。

    她意识一会儿清醒,一会儿迷糊,时崇把她带回家,她还知道去洗澡,还知道好好刷牙、换睡衣。

    等换完就不行了。

    时崇给她吹完头发,见她衣服扯开了半个肩,他按住,弯腰下去,官洛洛立马张开手。

    时崇把人抱起来,往卧室走。

    “抓错人了。”

    卧室没开灯,客厅的灯映过来一些,官洛洛看着时崇,突然很正经的说。

    时崇把她放在腿上,腾出手去拿床头柜的蜂蜜水。

    一勺勺的喂给她。

    “嗯,抓错了,不过不要紧。”

    官洛洛嘬了一小口,啧啧嘴,眉头轻轻皱着:“不对劲,有人跟踪,还撒迷药,要害我”

    她胳膊挂在他脖子上,用力圈了圈,两只麋鹿般的眼睛定定的瞅着他。

    “也要害你”

    时崇哑笑,又喂了一勺,轻声哄着:“喝完去睡觉好不好”

    她醉了,不舒服,不适合想那些乱七八糟的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