曹承袁躺在地上,像一条腐烂恶臭的蠕虫。

    耳边,突然响起时崇的笑声。

    从不笑的人,癫狂的沉音震颤着,森冷可怖。

    他伸手拽住曹承袁的头发,逼他看他的眼睛。

    一双猩红里布满暴虐的眼睛。

    曹承袁声音梗住,呜咽了两声,怕了。

    “你你究竟要怎么样”

    “头发太短了。”

    “拽不住,会脱手。”

    他突然自言自语,然后看着自己染了血的手。

    问他:“那就用绳子吧。”

    话音落,不待曹承袁反应,他将绳子套在他脖子上,然后抓着一头,起身拖着人往天台走去。

    他在笑,曹承袁在叫。

    一如当年被拖拽的时漪澜,叫的撕心裂肺通往天台的楼梯,官洛洛用了全力,一掌劈向原淳。

    原淳手背在身后,后退一步让开了路。

    官洛洛赶紧往上冲,时家保镖挡住她。

    “原淳”

    原淳面无表情,“洛小姐,你不能上去。”

    官洛洛咬牙,耐着性子解释:“我保证绝不捣乱,我就是担心时总,你让我上去,哪怕我远远看着也行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