将刘经理敲晕了之后,我、屈胖三和肖艳秋商量起了怎么处理这个家伙的事情来。

    屈胖三是最坚决的强硬派,他的意思就是直接将这家伙给弄死,然后找个地方栽了荷花,或者埋到土里就行了,但听到这话儿,肖艳秋吓得脸色苍白。

    她虽然能够回忆起之前被下降头时被刘经理各种凌辱和猥亵的事儿,心中充满了十足的仇恨,也确定这个家伙毁了自己的人生,但是想起杀人这事儿来,到底还是有些恐惧。

    与肖艳秋一样,同样生活在社会主义旗帜下的我,对于法律有着天然的敬畏。

    在荒域,又或者东南亚那些地方,我可以不受拘束,毫不犹豫地做任何事情,只要符合我心中的道德就行了,但是这儿不行。

    随意弄死这家伙,是会有法律风险的。

    我不想跟陆左一样,到最后给人追得满地乱跑,处境悲凉。

    不过也不能够这般就轻易绕过他啊?

    沉思了许久,我提出了一个折中的方案,那就是联系东南局的林齐鸣,把这家伙交给东南局,让有关部门的人过来处理这事儿。

    听到了我的提议,屈胖三沉默了许久。

    随后他问我,说你就不怕有人盯着你?

    我想了一下,说我们进出海关的记录都在,如果有人要对付我,肯定知道我们回国了,这个是没办法防住的。

    屈胖三说记录是记录,如果没有人查起,未必找得到,但如果你找到那姓林的,消息就传出去了。

    我说林齐鸣这人我见过,应该还是挺可靠的。

    屈胖三说那行吧,你自己决定咯。

    他听我说过以前的事情,不过却无法通过我的讲述,来判断别人的心思,而且如果有人过来接手,是轻是重,都有人来拿捏,用不着我们来操这个心。

    如此沉思许久,我拨打了林齐鸣的电话。

    电话打了两遍,第一遍没有接,第二遍接听了,却不是他,而是一个姓金的男人,在得知我要找林齐鸣的时候,他告诉我林齐鸣正在开会,并小心地询问我的身份。

    我告诉他,说我叫陆言,林齐鸣应该认识我的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