这是一种很淡雅,不刺鼻的香味,像是从骨子里透出来的,不仔细嗅根本闻不到。

    好闻。

    虞衡阳又佯装给她别耳畔的头发,伸过头去,像个好奇宝宝般,这嗅嗅,那闻闻。

    自以为神不知鬼不觉,过后还满脸的餍足。

    实则被对面咖啡馆里的许昊泽尽收眼底。

    “虞衡阳,你知道你现在像个啥吗?”

    声音从电话那头冰冰冷冷地传来,拨回了虞衡阳的思绪。

    “像啥?”虞衡阳下意识接过话头。

    “像个傻逼。”

    徐莘莘也听见了,没忍住嗤笑道:“你朋友真有趣。”

    很好。

    将女朋友安置在路边,虞衡阳握着手机,咬牙切齿走到一旁,右手撑着电线杆子就开始滋哇乱叫:“你这就是嫉妒我!赤果果的嫉妒!”

    许昊泽又道:“那请你吃饭啊,你请客。”

    敢情在这儿等他呢。

    虞衡阳笑骂,转而挂了电话,转头就去问徐莘莘同学的意见。

    听罢,徐莘莘眼睛亮晶晶期待道:“可以啊,我正好想去见见你这个朋友。”

    “你听过他?”

    虞衡阳有些心虚挠头,他兄弟这么“臭名昭著”吗,连离群索居的徐莘莘都听过。

    徐莘莘勾起嘴角回答:“略有耳闻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