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    枉安凝分南北,冶兵城镇东西。

    自封为王的陈扬,在罗琨带领下,很快便把凝县也攻占下来,如法炮制,依旧夜闯县衙,火攻城门守卫,收刮来的钱财,只留一点,其余部分发给穷苦百姓。队伍是越拉越大,不同枉安县的守关校卫,凝县城北守关校卫竟然得知城南被人纵火后,直接带着自己手下三十个弟兄投降了。

    陈扬大喜,亲封这个城南守关卫,为前锋广郎将。分了四千兵马给他。

    要求在一个月时间内,训练出来一批善于攀爬的悬兵,为下一次攻打有天下器库之称的,冶兵城。

    陈扬奔波一天,躺在收拾好的一个富商房间床上,开心的笑着。

    “扬,扬王?”那个一直默默跟在陈扬后面,穿着黑色粗麻衣服的小姑娘,轻轻敲了敲门询问道。

    “进来吧!”陈扬有些困意伸了个懒腰说道。

    那个小姑娘,磨磨蹭蹭的走进房间,深吸一口气轻关房门,走到陈扬床前,紧咬着嘴唇,开始解开自己衣服。

    “我不杀你,你就不能好好回家吗?这是干什么?”

    陈扬翻身坐在床沿,将姑娘手抓住疑问道。

    “是嫌弃我身子脏吗?我……”那姑娘眼红着哽咽道。

    “你听不懂话吗?我叫你回去啊!那县令本来就不是什么好鸟!你恢复自由身,不回家吗?”陈扬想不到好办法,便抽了姑娘一巴掌怒道。

    姑娘一个踉跄摔倒在地,捂着已经红肿起来的脸蛋,委屈的抽泣起来。

    陈扬也觉得不妥,便穿好鞋子,将姑娘拉到房间里的桌子旁边,轻轻用手揉着她脸上的红肿柔声说道。

    “我这种人,注定没有好下场,你也是个苦命之人,尚有几分姿色,回家以后,找个真心人,相儒以沫,不好吗?嗯?”

    “你还是嫌弃我脏吗?我回不去了,你也知道县令背地里干的什么勾当,你没有乘人之危,我……”那姑娘抓住陈扬的手,将没有红肿的那半吹弹可破的脸蛋,放在陈扬温暖的大手上,看着陈扬笑着说道。

    陈扬能不动心吗?这个姑娘有种说不出来的媚,勾人心魄,陈扬的手一接触到那姑娘,根本抽不回去手。

    “唉!你是哪里人?叫什么名字呢?”陈扬暗叹一声,笑着看着眼前的姑娘说道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