沈傅本来就是练武之人,平日虽没有表露出来,但翻.墙、在沈老爷打压下、在加上在贫民窟那段时间,天天下池摘藕,早就练就一身肌肉,一块一块,健壮有型。

    木子矜涂着药膏,有些膏体会凝固在肌肉分明的线落里,木子矜只能用中指一点点将线落里的膏体涂抹开来。

    木子矜极有耐心,动作温柔柔和,沈傅眼睛却倏地紧闭起来,他只觉得凡是被木子矜碰过的地方,都烧了起来,尤其是木子矜用指肚划过他的皮肤,这种感觉更甚。

    倏地,沈傅轻喊一声,沈傅立刻捂住嘴巴,身子立刻僵硬,木子矜动作一停:“我是不是弄疼你了?”

    沈傅看了一眼木子矜,姑娘被养的圆润了,杏眼都透露出一股生机,好似突然盛开的桃花。

    沈傅心跳飞快,飞速移开目光,冷声:“没有。”

    她那点劲怎么可能弄疼他。

    木子矜听出沈傅语气里的冷漠,身子顿了一下,但想着他定是疼了,语气更加温柔:“那你要是疼,记得和我说。”

    木子矜声音柔柔,但沈傅却觉得木子矜声音就像外面的夏风,弄得他燥热的很。

    沈傅将脸彻底埋进枕头里,木子矜弄的认真,没有注意到男人藏在薄被里的手慢慢握紧。

    “好了。”木子矜起身来到一旁净手,沈傅暗自松了一口气。

    “贫民窟的事情已经交给官府去解决了,那些人也都安顿好了,就是……”木子矜重新坐下,“杀你的人我给你留下了,你是要等你伤好之后亲自问,还是要我现在帮你问出来?”

    沈傅想了下:“我自己问吧。”他这些天也想了,可他平日里没干什么坏事,就赌赌钱吃吃饭。

    “好。”

    之后两人谁也不开口,陷入沉默之中。

    回到沈家,木子矜再也不需要依靠沈傅,而沈傅也不需要照顾木子矜,二人之间仿佛生出很大一段距离,好像贫民窟那段相依为命的熟稔一下就消散了。

    “那我今日走了,明日再来看你?”

    沈傅啊一声,还来吗?来他这个纨绔的院子里?

    木子矜从沈傅啊的那一声听出沈傅的意思,当下脸就鼓起来,气嘟嘟的:“我木子矜是那般忘恩负义之人吗?放心,我会照顾你到痊愈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