沈傅浑身血液凝固,木子矜反问的语调仿佛在说她喜欢慕哲瀚。

    很久之前的一段对话浮在沈傅脑海里。

    我要嫁的人自是我喜欢的,也喜欢我的人。

    如果木子矜喜欢慕哲瀚,而慕哲瀚也恰好喜欢她,那妗妗岂不是……

    沈傅不敢想,目光黝黑的看着木子矜,可偏偏木子矜却像个没事人,嘴里还含着笑。

    沈双意不知突然是怎么了,为什么周围的空气都凝固了,似乎一股压迫感在她周围流动。

    沈傅目光沉沉,似含着铅,可木子矜只是清淡的顺了下头发,道:“在不回去就黑了,该走了。”

    沈双意反应过来,拉着木子矜走。

    夜晚,沈傅躺在床榻,脑海里全是木子矜那句“你怎么知道我不喜欢慕哲瀚”。

    所以她喜欢慕哲瀚吗?

    沈傅眼睛睁的大大,丝毫没有困意。

    妗妗真的会喜欢慕哲瀚吗?

    沈傅坐起来,来到书桌,拿出那个在他受伤清醒时出现在他胸膛上的天蓝色荷包,静静盯着。

    隔日,他顶着一双黑眼圈走出门,沈风吓了一跳。

    沈傅心思还在木子矜那里。

    沈傅用完饭,想去找木子矜,路过慕哲瀚的院子,刚迈出去的脚步又收回来。

    妗妗为什么在这里?

    木子矜坐在院子里,手里拿着本书,慕哲瀚站在她不远处,也拿着本书,两人虽不说话,但是却有一股别样的默契流转出来。

    “倒是郎才女貌,很是般配。”沈风在旁边由衷的发感叹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