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没。”陆听晚赶紧摇头。

    “洗手间在那边。”江狱微朝着左边方向微抬了下精致的下巴。

    “额、不是不是。”陆听晚赶紧摆手。

    又过了一会儿,她实在有些坐不住,算着时间也差不多了,就想找个借口下去。

    再不走,她就要被这盘果盘撑死了。

    撑死还好,就怕果盘吃完了没东西吃,那更尴尬。

    “那个……什么时候吃饭啊?”

    话一出,陆听晚想咬断自己的舌头。

    不知道为什么,一跟江狱待一块儿她就特别不自在,一不自在脑子就容易抽筋。

    从小到大,她跟谁都能自来熟,不管男女老少都聊得来,能和校长、老师一起开玩笑,唯独江狱。

    可能是因为他跟爷爷比较特别的关系,导致陆听晚不知道该怎么跟他相处。

    想亲近吧,又得顾及醋桶陆延修。

    想保持距离吧,又得考虑爷爷和他的亲密关系。

    江狱听到陆听晚的话,看向了她,接着看向那一大盘被她吃得所剩无几的果盘。

    感觉到江狱在她和果盘之间来回看,陆听晚想找个地缝钻进去。

    江狱重新看回陆听晚,见她一脸不自然地躲避他的眼神,他扯着嘴角笑了声。

    这哼出来的一声笑太像嘲笑了。

    陆听晚尴尬到想回家。

    “走吧。”江狱收起手机,站起身来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