陆听晚着急把盛青远叫下去,免得一会儿穿帮,毕竟陆延修可没有真的划伤,而且他刚刚进去,可没带换洗的衣服,一会儿光着出来可就不好看了。

    “冲凉水澡?那怎么能行啊,天再热也不能冲凉水澡啊,这房间空调不够凉快吗?冲凉水澡多坏身体啊。”

    陆听晚想打自己的嘴,怎么越说越复杂,果然越多越错,一个谎需要多个谎圆。

    盛青远又开始敲浴室的门:“延修,你赶紧出来,别洗了,一会儿着凉了,你这凉茶中毒还没好两天呢,别又折腾病了。”

    “好,我上个厕所就出来,爷爷您跟晚晚先下去吧,我一会儿就下来。”

    “爷爷,我们先下去吧,那什么电视不是要开始了吗,对了江狱是不是下去了?他身体怎么样了?”陆听晚赶紧拉着盛青远就走。

    “欸、”盛青远被她拉着走,总感觉哪里有些不对劲。

    他正疑惑哪里不对劲时,看到墙边的地板上掉了一把水果刀。

    “这刀……”

    “这刀危险,我们赶紧走。”

    他刚说了两个字,人就被陆听晚给拉出房门了。

    下了楼,坐到沙发上,盛青远才想到是哪里不对劲,他看向陆听晚,问:“他手划伤了你怎么都不紧张关心啊?”

    刚松口气的陆听晚又有些傻了,她眨了眨眼,说:“我紧张啊,关心啊。”

    江狱在一旁坐着,看着两人。

    在一楼等了十几分钟,陆延修下来了。

    “快过来给我看看你的手,流了那么多血,划得深不深啊?”盛青远把陆延修叫了过来。

    陆听晚心道要完,要穿帮。

    她正想着要怎么打岔好混过去,却见陆延修走过来,伸出了右手给盛青远。

    嘴里应着:“没什么事,就划了一下,已经不出血了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