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是狱,他给我的名片写的就是狱,他在我手机上存的备注名也是这个狱。”

    盛青远笑笑:“都是,两个都是。他本名叫江域,区域的域,而江狱这个名,是欧洲那边的人叫出来的。”

    “为什么这么叫?是不是那些人分不清域和狱,所以叫错叫习惯了?”

    “不是,是那些人怕他。”

    “怕他?他在欧洲那边是不是很厉害?”

    “那当然厉害了,要不然怎么对得起大家给他起的这个外号,反正不知道谁叫起来的,后面传着穿着大家都这么叫他了,还有很多人叫他hell。”

    陆听晚点点头,接着赶紧坐好,一副准备听故事的样子:“爷爷,你跟我说说你怎么跟江狱认识的?”

    “哈哈,这个说起来就好笑了,你别看他现在还挺听我话,把盛域发展和管理得这么好,其实他心里不服气着呢。”

    “为什么?”

    “因为是我跟他打赌,他输了,才答应帮我管理盛域的,他以为赌局是公平的,其实我做了手脚,骗了他,要不然他哪会那么听话老实帮我管理盛域。”

    “啊?那他现在知道是您骗了他吗?”

    “他输了之后立马就反应过来了,不过为时已晚了,愿赌服输。”

    “他那时候多大啊?”陆听晚好奇问,怎么感觉江狱这么容易受骗,之前被陆延修骗着喝凉茶……

    “八岁。”

    “八、八岁?”

    陆听晚瞪大了眼,用手比了个八。

    “不小了。”盛青远说。

    “你跟小孩赌,还骗了人家才赢的?”

    陆听晚算了算:“江狱现在二十六岁,他八岁的时候我才一岁。您这么早认识他了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