阿久年逾40来岁,穿着一身银行的工作制服,就站在银行的门口等着,见着卿溪然开着一辆驻防牌照的车过来,阿久立即上前,礼貌道

    “卿小姐!”

    “久叔。”

    按照辈分,卿溪然该叫这位银行经理一声叔叔。

    阿久一脸的感慨,垂目看着卿溪然手里牵着的卿一一,在寒冷的风中红了眼眶,

    “这是一一吧,都已经长这么大了,卿老先生要是看到这孩子长这么好看,得多欢喜。”

    他很感念卿老先生的恩情,当年若不是卿老先生的帮助与提拔,学金融出生的他,事业倒闭,后来也不会有这样安稳的日子过了。

    然后,阿久才是看向卿溪然,她跟几年前没什么改变,还是那样的不太爱说话,一副冷冷淡淡的模样,脸色也越来越苍白了。

    “卿小姐跟我来吧,我们边走边说。”

    阿久叹了口气,引着卿溪然和卿一一往银行里面走。

    撇去清醒过来,世界宛若大变了个模样的疑惑,他主动跟卿溪然聊起了自己为什么会在这个工作岗位上。

    当年他做生意投资失败,心灰意冷之下遇到了卿老先生,卿老先生替他摆平了追债的人后,阿久本来感念卿老先生的恩情,一定要留在卿老先生身边孝敬。

    但卿老先生却给他安排了一份银行保险柜经理的工作,只说若阿久真的是感念这份恩情的话,便替卿溪然和卿一一守好这只保险柜,便是还恩了。

    阿久的表述与卿溪然推测的没有多大的出入,但她还是认真仔细的听着,然后随阿久到了外祖留下的那只保险柜边上。

    筱龙宝几名驻防,守在外面。

    暗绿色的保险柜,被阿久小心翼翼的打开,然后双手交握退开,让卿溪然自己看保险柜里的东西。

    一叠证件。

    原件!

    卿溪然突然有种想哭的酸涩感,她牵着卿一一的手,把外祖保险柜里的所有证件原件都取了出来,然后再看了看保险柜,里面并没有别的财产,只有一封信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