甚至有女商人不忍直视,转过头去,很多人仿佛也看到了即将出现的血腥场面,背后袭击,距离又这么近,在他们看来,根本没法躲,除非背后长眼了。

    光火石之间,商人们只感觉到一阵劲风刮起,接着就是砰的一声巨响,一道人影在空中飞过,撞到大堂的柱子才翻滚下来。

    等所有动静尘埃落定,商人们定眼看去,林天还是好端端地站着,而出手袭击的白玉泽,已经在躺在地上,痛苦地翻滚,话都说不出来,再看那把锋利的匕,插在了木质柱子之中。

    他们脑子有些转不过弯来,明明是白玉泽率先出手袭击,躺在地上的怎么也是白玉泽,不是应该林天躺下的吗?

    在场看得清刚才情况的,只有有限的几人,大小姐、王婉兮,还有宁建勋,他们看到林天手都没出,只是回身一脚,便把白玉泽踢飞,度之快连她们都惊叹不已。

    “玉泽……”白远浩一声惊呼,向儿子跑去,蹲下来看着无声翻滚的白玉泽,脸色阴沉无比。

    “儿子,你怎么样?”白远浩着急地问,可惜白玉泽只顾抱着肚子翻滚,根本没空回答他。

    白远浩转头看向林天,压抑着怒火道:“林天,你把我儿子怎么了?”

    林天摊摊手,无所谓地说道:“他死不了,我只是用点巧劲,轻微地震荡了一下他的五脏六腑,让他尝尝肝肠寸断的滋味。哦,白老板也许不知道什么叫肝肠寸断,不过如果你看过电视,便知道杨过吃断肠草的感觉,我想白玉泽现在差不多就是那样子。”

    “你……,林天你太过分!”白远浩急促地呼吸了一口气,愤怒地说道。

    “过分?”林天脸色一冷,凛然说道:“你步步紧逼肖家,这就不过分?同为西口市人,你却落井下石,这不过分?你儿子拿刀杀我,这不过分?要不是我身手好,现在我已经血流如注地躺在地上,你竟然有脸说我过分?你应该感谢我,你的儿子没有死在我手上!”

    白远浩一时语塞,无法反驳,此刻他觉得林天就是一个恶魔,白远浩甚至生出后悔之意,是不是刚才就不应该去攻击肖家。

    “沈会长,生这种事,应该怎么办?”钱晋故意对沈力言说道,暗地里却使了个眼色。

    沈力言看了林天和白玉泽几眼,一下就领会了钱晋的眼神。

    他假装咳嗽几声,引起众人的注意,才郑重说道:“聚会生这种事,我也非常自责,现在,只有报警,把林天和白玉泽都抓起来,是对是错,到时自有分晓。”

    林天早就注意到沈力言和钱晋的眉来眼去,此时一听这话,果然是不怀好意。

    看似公平的决定,实际却是偏袒自己人,白玉泽抓起来对他们的战斗力没有任何影响,可林天被抓,肖家的战斗力却是锐减,两人的计谋阴险无比。

    就如棋局之中,用一个小“卒”,换对方一个“车”,简直是一本万利的买卖。

    “沈会长,你不能报警……”大小姐当然也看穿他们的阴谋,连忙喊道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