安排着,又等了十几分钟,听着警笛声呼啸。留梁海在这,他驾车离开。

    去医院简单处理了下伤口,他出门后拨通了汪冬兰号码:“在哪?”

    汪冬兰并无异常:“老地方喽。”

    韩东片刻不停,去往上次见面的咖啡厅。

    夜晚无人,车子停稳后,隔着玻璃就看到坐在窗前,穿着便装的汪冬兰。

    没有其它客人,也不清楚咖啡厅怎么还未歇业。

    汪冬兰乐呵呵道:“韩总够准时的,说今天过来,就今天过来……”

    呜咽!

    一句话未落,被韩东抓住领口,汪冬兰身体失控往前倾。

    稍乱,汪冬兰又笑:“韩总,这么对待女士,会不会太粗鲁了!”

    韩东定定看着她眼睛:“桑剋为何会找我?”

    “我以为韩总什么都不怕。哎呀,手怎么伤了。”

    像刚注意到韩东另一只手上还缠着纱布,汪冬兰既惊讶又关切。

    韩东刚缝合好的右手因为无意动作,有血迹渗出。

    他手指动了动,重重将女人推回座位。

    整理着被弄乱的衣服,汪冬兰则摆手制止了因乱想过来询问的服务生,转而嗔怪:“韩总,你这么野蛮,谁敢跟你交心呐。”

    斟了杯茶,抬目继续:“你跟白市长是一类人,随身都可能带着窃听器呢。我是发自肺腑的想要跟你聊一聊,不敢,怕你这人有窃听人的爱好。”

    说着,起身并肩跟韩东坐在一起,微不可查的贴住了他耳朵:“除非,咱们换个地方才能打开心扉……”

    韩东侧目,保持距离:“可是我怕汪厅长不干净,会染病!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