()此时,乔征宇等人则悄悄跃上屋顶,并找了个地方躲了起来。

    过了片刻,就听一阵哭声在房中而起。先是轻微的几声,接着是一连窜悲切的话语。随后,那哭声已然变成了叫喊,并且一声高过一声,犹如波涛汹涌的海浪,连绵不断,让人听了不由是阵阵的心酸。

    “这李青萝倒也是个有情意的女子,像这般哭法却也是少见了。”乔征宇边说边将屋顶的一块瓦片揭开,凑眼朝里面望去。

    但见房中摆设了一座灵堂,而李青萝则跪在一块蒲团上,手舞足蹈,正在那儿祭拜。其声色泪俱,哭喊叫天,甚是悲切。

    看了好一会儿,灵雀儿却是摇头道“像这般哭法那要哭到什么时候?我看李青萝拜祭是假,而怀有其他目的才是真。只怕她早有准备,所以才特意演了这么一出戏。”

    乔征宇眉头微皱,正思索话中含义,便见李青萝抬起了头,脸上竟是白皙如常,并无半滴的眼泪。反倒见她一手拿着胭脂,一手拿着一面小铜镜,在那边叫边擦拭着,忙着给脸上补妆。

    “原来是这么回事,还真是差点就被她骗过去了。”众人看不过去,不禁气得咬牙切齿,皆是愤愤不平。

    乔征宇回过头来,对众人轻声道“看来李青萝此来别有他意,也罢,我倒要看看她这出戏如何演下去。”众人均是微微点头,于是不再说话,趴在那儿只管看戏。

    如此,

    过了好半会,李青萝丝毫没有停下来的意思,而似泄开的闸口,反倒是越哭越来劲。而其身旁的那位女子,倒是真情流露,一双眼睛红了一圈,不时用手轻轻擦拭自己的眼角。

    眼看又哭了好半天,严世贵似乎早已不耐烦,在外催促道“李青萝,你好了没有,这都快半个时辰了,怎么还没有完。”

    李青萝听了,却是囔道“严世贵,你叫什么叫,我给自己的丈夫拜祭难道也有错吗?曼陀山庄的人真是一代不如一代,之所以变成现在这个样子,就是因为多了你这样的人。”

    “你。。。。。。你说什么!”严世贵显得有些激动,在门外气得发抖,便在这时,就见门被打开,李青萝带着那女子从里面走了出来。

    “李青萝,你赶紧走,曼陀山庄不欢迎你。”严世贵冲其大声喝道。

    “走?走哪儿?这不就是我的家吗?”李青萝冷笑了一声,对于严世贵的话显得不屑一顾。

    “实话告诉你吧,今天我来了就不想走了。这么多年了,我也受够了,也该回来了。严世贵,你说难道不是吗?”眼见撕破了脸皮,干脆表明了来意,不再掩饰。

    “你。。。。。。”严世贵一时竟无言以对,冷静了片刻,道“李青萝,你口口声声说前来祭拜家父,却原来早有打算,果然是心如蛇蝎,最毒妇人心呀。”

    李青萝冷笑道“严世贵,随你怎么说了。我本

    来就是曼陀山庄的女主人,作为主人当然是要回到自己的家了,这本就是天经地义的事,对于这一点,我想你应该能明白吧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