这个名字虽是第一次听见,但在乔征宇心中却是熟悉的不能再熟悉,顿时,一股酸甜苦辣俱是在心中翻腾,不禁恼恨交加哭笑不得。

    “原来是胡大侠,久仰,久仰。”出于礼貌,乔征宇还了个礼,只是脸上满是不屑,甚是不满。

    胡飞药早已看出,拱手又道:“哦,乔少侠,这些天来你我之间也许有些误会。不过,此事已是过去,乔少侠大人有大量,相信不会再纠结不放吧。”

    乔征宇听了,心中气道:“说得轻松,有本事你我换下,将你关在天牢中试试,站着不喊腰痛。”

    表面上却是看不出,道:“算了,江湖上每天都在发生打打杀杀的事情,我这点委屈又算得了什么。还得感谢这些天来胡大侠对我照顾有加,没有对我下毒手便已是万幸了。”

    胡飞药被他一顿嘲讽,不禁呵呵一笑,脸上略显尴尬。

    乔征宇在心中冷笑了一声,抱拳又道:“好了,胡大侠的心意我已心领了,我也不耽误了,在下这就告辞了。”转身欲走。

    “等一下!”胡飞药在背后喊了一声,几步赶上,道:“乔少侠,我知道这些天让你受委屈了,不过我也是迫不得已呀。这里不是说话的地方,为了表示我的诚意,我已在府上准备好了酒菜,还请乔少侠赏脸,就当是给乔少侠压压惊如何?”

    乔征宇摇头道:“这个好像不必了吧,既然是场误会,解释清楚了也就算了,又何必让胡大侠如此的颇费。”又要离去。

    胡飞药顿时急了,朝一旁费益之连连使眼神,费益之立即领会,上前一步,道:“乔公子,等一下,老夫有话要说。”

    乔征宇见是他,笑了笑:“奇怪,你不是变哑巴了吗,怎么忽然说起话来了。”

    费益之笑道:“乔公子就别拿我开玩笑了,老夫那几日身体不适,所以不能开口说话,还请乔公子见谅。”

    “哦,这倒是奇事,你这病却是有趣。平时什么事都没有,可是一到关键时刻就得,还真是准呀。”乔征宇有意取笑,埋怨那几日他对自己不理不睬,也算是出了口恶气。

    “这。。。。。。”费益之羞愧难当,摆手道:“此事不提也罢,让乔公子见笑了。不过,有一事不得不提,公子不是一直在打听那白衣女子的消息吗?如果是这样,那你最好是暂且留下来。”

    乔征宇听了,哼道:“费掌柜,你这是什么意思,你是不是在威胁我?”

    费益之摇头道:“乔公子千万别误会,我哪敢有这个意思。我只是想告诉你,在你被关的这些天里,你的那位朋友早已离开了这里,至于去了何处,我也不知道。

    “不过你放心,我家主人在江湖上人缘极广,只要是他想找的人,那还不是轻而易举的事。既然如此,乔公子又何必急于一时,不如先在府中坐坐,我家主人自然会帮你打听消息。”

    “什么?你说灵雀儿离开了这里?这是什么时候的事?”乔征宇简直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,自言自语说道。

    胡飞药点了点头,趁机说道:“乔少侠,的确是这样,那位白衣姑娘在十几天前就已经离开了这里。我可以保证,这是千真万确的事,没有必要骗你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