话还没说完,忽听一人高声道:“好,左掌门说的极是,贫道不才愿抛砖引玉,接受大家的挑战。有哪位若是不嫌弃贫道武功低微的,不妨出来赐教一二!”

    说话之人正是天门道长,一动身,从椅子上站起,手提一把长剑,大步走到擂台上。

    左冷禅见了,脸上一笑,道:“哦,原来是天门道长,久仰久仰。道长果然是豪爽中人,左某佩服,既然如此,那我就派个人与你切磋一下。”

    回头对身后一人道:“丁勉,你武功虽有小成,但还不够老练稳重,尚缺少一些对战经验。天门道长乃泰山掌门,实力不弱,剑法一流,丝毫不在你师父之下,你不妨出去与其比试一下。”

    便见一人从众弟子中走出,身材魁梧,阔脸粗眉,正是丁勉,拱手道:“嗯,师父教训的极是,徒儿谨尊师命。”一手提剑,朝擂台走去。

    刚走了几步,忽听旁边有一人大声喝道:“且慢!”便见从人群中又走出一人,身材瘦长,纶巾紫袍,却是一位道长。

    众人中却有人认识,不由惊叫了一声:“玉玑子!”只这一声,引得众人均是一愣,各自交头接耳,议论纷纷。

    那人正是玉玑子,手中提着一把长剑,几个箭快速步来至擂台上。对天门道长行了个礼,道:“掌门师兄,许久不见,别来无恙。”

    天门道长脸色微变,喝道:“玉玑子?怎么是你。。。。。。你这个叛徒,还敢有脸来到这里?这岂是你来的地方!”

    浑身颤抖,显得极是愤怒,对于眼前的一切,简直不敢相信自己的眼睛。

    玉玑子微微一笑,道:“师兄,看你这话说的,今日五岳剑派大会比武切磋推选盟主,你我都是泰山弟子,我又怎么不能来这里?

    “况且,你我师兄弟一场,这多年未见颇是想念,我来此与你相见也是情理之中,你又怎能这样说我呢?所以说,你这话我就不爱听,好似我不是泰山派的人一样。

    “还有,你口口声声说我是叛徒,请问师兄,我与你一样,都是师父教出来的,我怎就成了叛徒呢?唉,你我多年未见,想不到你还是这样蛮不讲理,难怪师父他老人家不喜欢你了。”

    “我呸!”天门道长听了,气不打一处来,朝地上吐了一口唾沫,指着其愤愤道:“你给我住口!你还好意思说师父,当年你为了夺取掌门之位,不惜用重金收买众长老,以拥护你当上掌门。

    “只是后来,你的阴谋被师父识破,并将你赶出了泰山派。也是从那次之后,师父终日郁郁寡欢心情不畅,以至于旧病复发终是大病了一场。虽然经过医治,但终究是回天无力,师父还是离我们而去。

    “时隔多年,你不好好反省,潜心修炼。如今还用师父来套交情,竟敢来参加五岳剑派大会。你说,你到底是安着什么心,又有什么资格这样做!难不成泰山派还会接纳你不成,哼,我看你想都不要想,这绝对不可能。”

    玉玑子听了,并不生气,冷笑道:“师兄言重了吧,我看师父他之死也是阳寿已尽合乎天道,绝非你我两人所能决定。今日我们不谈这个,只说这大会之事。

    “刚才左掌门说了,此次大会乃切磋武艺,选举盟主,凡是五岳剑派弟子皆可以上场比试,你又何须分得如此清楚呢。不管怎么说,我毕竟也是泰山子弟,还请师兄不吝赐教,玉玑子愿领教高招!”

    “噌”的一声,早将长剑抽出,“唰唰”两下,当众摆了个架势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