过了一会儿,灵雀儿道:“乔大哥,我看这雨一时半会也不会停,与其这样耗着,还不如不去管它。俗话说兵来将挡,水来土掩,若到时真有雨水漏进,我们再想别的办法便是。” 她说得倒也在理,乔征宇听了,点了点头,将火光熄灭,随后躺了下去。 这几所发生的事很多,其中张无忌的离去对他来说一直就是个无法摆脱的痛楚。虽然整个事与自己并无关联,但一想到张无忌那惨死的样子,总觉得心中有愧而无法原谅自己。 并且这种心似乎与俱增,随着时间的推移,简直越陷越深,以至于无法自拔。尤其是在单独的时候,或是在漆黑的夜晚,只要一闭上双眼,张无忌的影就会出现在自己的眼前,并且是那么的清晰。 “无忌!”乔征宇心中念道,于是在迷迷糊糊中沉睡了过去。 也不知道过了多久,乔征宇忽然从梦中醒来。 此时,天已是大白,一缕阳光透入草屋的一侧,斜斜入了其中,使得原本极是暗淡的草屋顿时变得明亮了许多。 胡翼与灵雀儿两人各自倒在一旁,显然他们仍是睡得极死,这从他们均匀的呼吸声中不难看出。 乔征宇生怕吵醒了他俩,从地上缓缓站起,小心翼翼地绕过两人的子,走出了草屋。 风雨过后,那山林却是换了一新装束。污垢不堪的大树,此时被雨水冲洗的异常干净,枝嫰叶绿,整齐清新,也是焕然一新。 地上那杂乱无章的草叶,早被大风吹得无影无踪,显得清爽而又干净。山林中白雾弥漫,似一条条丝带,穿梭其中隐隐约约,捉摸不定,空气也因此显得格外的清新。 不仅如此,山林中还多了一些不速之客,比如一些穿山甲之类的小动物,在经过一夜的暴雨后,腹中早已饥渴难耐,在林中来回窜动,寻找着自己喜的食物。 头顶上鸟儿的叫声不时传来,清脆而又响亮,欢畅而又轻快,便如一首首宛转动听的曲子,叫人听了不心旷神怡沉醉其中。 总之,眼前所有的一切俨然就是一幅美画,不仅动态十足,而且色彩鲜艳。 乔征宇深深吸了一口气,顿觉精神抖擞,迈开了脚,朝白雾深处走去。因为就在这时,他发现白雾中似乎有个黑影,隐隐约约,虽然看不太清楚,但可以肯定有东西在里面移动。 说来也怪,随着乔征宇离白雾的不断接近,那山林中的白雾竟是越来越浓。也不知道从何处而来,四下里冒出,使得刚刚还隐约可见的黑影一下子变得更加地模糊。. 隐约中,但见那黑影依稀在白雾中游走,速度很快,只怕转眼间就要从白雾中消失。乔征宇愈是感到好奇,顾不得许多,不由加快了步伐,朝那黑影追去。 不一会儿,乔征宇冲入了白雾当中。可是眼前除了白雾并无他物,更不用说那黑影了。乔征宇不眉头微皱,就在他感到万分疑惑的时候,眼前忽是一闪,那黑影却是再次出现。 此时,那黑影就在白雾当中,离乔征宇不到一丈的距离。乔征宇甚至可以判断出那是一个人,只是那人背朝着自己,因此无法看清其面貌。 乔征宇几步奔上,来至那人后,伸手正拍去。那人却似早已知晓,忽是呵呵一笑,转过来。 “无忌!”那人便赫然就是张无忌,这令乔征宇惊诧万分,望着眼前熟悉的不能再熟悉的 面孔,他简直不敢相信自己的眼睛。 “乔大哥!”张无忌一头扑进了乔征宇的怀中,嚎啕大哭了起来。 “乔大哥,这些天你去哪里了,怎么丢下我一人在这里。你不知道我有多想你们吗。呜呜。。。。。。”边哭边道,好似受了无穷的委屈。 乔征宇心中一震,一把将其揽入怀中,哽咽道:“无忌,是乔大哥不对,乔大哥不应该把你留在客栈中。乔大哥答应你,以后无论什么时候,我都会带着你。。。。。。” 他说话之时,双手不停拍打张无忌的后背,但只拍了几下,但觉有些异样。急低头往下望去,却见张无忌下半竟是空空如也,不大吃了一惊,倒退了两步。 “无忌!你。。。。。。你的子呢。。。。。。” 便见张无忌一颗头颅浮在半空之中,转过头来对他道:“乔大哥,当初客栈那把火将我的子烧了。